究竟是谁来喊得陆凛安,其实很好猜,肖文越几乎是瞬间就猜到是谁。
他记得当时父亲跟他抢夺斧头的时候,似乎看见夏楚楚进院了,之后再看到她,她就站在陆叔不远处。
除了她,肖文越再想不到别人。
只是她为什么要帮他呢?他把旧家具拉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大门口骂过架。
她这么好心吗?
“文越,我说句管闲事的话你别介意。”
陆凛安把茶杯放到肖文越跟前,端着属于自己的茶杯在他对面坐下,“夏楚楚不是个坏孩子,就像你没有办法改变你父亲的想法,她也一样没有办法改变她母亲的想法。”
所以在某些事情上他们两个都一样的无能为力。
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来说,陆凛安不希望他们互相记恨。
夏楚楚不欠肖文越的,不管是帮忙租房旧家具的单间,还是来喊他去帮忙劝架,这些事情她不做也可以,可她做了。
答应夏楚楚不把她租单间的事情说出去,陆凛安就不会失信,他没提其他。
肖文越想不通夏楚楚为什么要帮他,但他暂时做不到对她放下厌恶。
“陆叔,今天的事情我会谢谢她。”
她没错,可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跟她和平相处,对去世的母亲算不算是一种背叛?
母亲去世,父亲把她忘了,他也跟占去母亲位置的仇人女儿友好相处,母亲知道该有多难过?
他自己不想通,旁人说太多也没用。
陆凛安不再说这些,起身拿过窗台上的花洒开始浇花。
他的窗台底下是一个木头做的花架,他自己动手做的,像楼梯一样的结构,足足四层。
每一层上放着一排五小盆花,每盆都青翠茂盛,花季已经过去,现在正是长枝叶的时候。
一旦浇起花来,陆凛安很快便忘记坐在身后的肖文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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