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先生,你还不能走,喂,你给我等等!”
医护人员快步追出,但刚从床上下来的伤员竟比他还快。
外面。
一伙人惶恐地聚集,有人在中心演说煽动,让这份情绪越发走向崩溃的边缘。
战线在溃败,无论如何阻击都无法停下后退的脚步。
这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战斗,面对一群打不死的怪物。
逐渐地有人崩溃了,这不仅是因为快速扩散的不安情绪,还有连日不断积蓄压抑的情绪。
“逃吧。”
“逃哪去?”
“哪都好,别上去送死。”
在站中心的人喊,“我们不可能像那群人造人一样不怕死,我们是活生生的人!”
没人知道死亡会何和到来,在这伤员驻扎的后方,有的是和死亡擦肩而过的人,他们会更乐意拥抱侥幸。
一个踉跄的身影挤开人群,在大多数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拳将站中心的那人抡倒在地,又骑在他身上补上三拳。
医护人员在后面追出,看上去已经不用给炎牙这家伙办理手续了。
被炎牙揍到懵圈的演说者仓惶地爬起,一脸鼻青脸肿都痛骂:“你不中想病啊,我怎么你了我?”
两人四目相对,炎牙清澈眼神中的坚决决让演说者不住躲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刚好路过。”
炎牙将绷带捆上拳头,捂着还在阵痛的胸口,又拖着步子往外走。
“你傻啊。”
那人又叫住他。
炎牙不理,只是自顾自地说:“十七岁,一个还属于青春的年经,我们在这里的许多人,还能以少年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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