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李承训日夜与暗影门打交道,一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便自然想到这上面去,不过话说回来,暗影门这么搞一下,倒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任何组织都需要经费,而且银矿的产出的确不小。
但这些,都是猜测,他必须要亲自去矿上看一看,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
想罢,他对邹凤炽说道:“你可知这银矿在何处?”
邹凤炽点点头,用手指向远山,说道:“翻过这山,在另一座山的山腰处,不难寻找,只是,如果真是山神作怪,你们还是别去才好。”
“是啊,是啊!
神明可是欺侮不得的。”
那女人随声附和,她生长在山中,对山神极其崇拜。
李承训笑笑,“表嫂别怕,你问邹凤炽,他知道我的手段,别说区区恶鬼,即使真是山神,也得卖我几分薄面!”
邹凤炽见说,连连点头,表情夸张地道:“表嫂放心,恩公是袁仙长推荐的高人,也是法术通玄的!”
李承训只是胡乱说着,以安邹凤炽和这村妇的心思,不想邹凤炽来上这么一句,便登时不知所措,他见那小子正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也不好分说,便干咳了一声。
窦红娘听得腹内暗笑,瞄了李承训一眼,见他手扶桌案,神色严肃,哪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过,在那女人看来,李承训却是容貌俊朗,伟岸挺拔,晨光的照射下,一层金光铺散在他的容貌之上,还真有仙风道骨的模样。
邹凤炽把那二百两银子给表嫂,他本来是打算拿这银子为全庄人收尸办丧事的,如今亲人们的尸骨都化成了灰烬,这钱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更何况他要追随恩公而去。
女人一家一直受邹老爷照顾,因此才会有她男人去探庄枉死的事情,但她却执意不肯要这银子,说是希望邹凤炽拿着做生意,重振邹家庄。
最后还是李承训一语定乾坤,他令邹凤炽暂时留在山里,照看表嫂,毕竟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并向他承诺,一定去查清邹家庄天灾的始末,然后回来告诉他。
如那时,他还愿意跟着自己走,便准许他同行。
邹凤炽无奈,只得同意,便告知了去往银矿的路径,还想再送上一程,却被李承训强行给骂了回去。
二人吃过干粮,见山中无人,便施展步法,快速向山上奔去。
“无名!
你真要带着他吗?他又没有武功!”
“红娘,我看重的是他的经商才能。”
邹凤炽现在还不甚知名,但李承训来自未来,熟知唐史,知道这家伙日后的成就。
邹凤炽将会成长为大唐首富,《太平广记》上有段关于他的知名典故。
他曾对皇帝夸富说,终南山上每株树挂绢一匹,山树挂满,我家里还有余绢。
当年读史书的时候,他还曾考究过这个人的来历。
有限的史料记载,说这人是考丝绸起家,但是到底是唐高祖时期的人物,还是唐高宗时期的人物,尚有争议,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横跨三朝无疑。
二人说话不耽误脚程,反而好似比拼脚力般争先攀上那座山峰,都是微微气喘。
“太虚步真是精妙!”
落后一步的李承训不由赞道,他依靠易筋经和百兽拳,居然还是慢了半拍。
窦红娘喘得脸色微红,说道:“可惜我内力不济,倒是你,若假以时日,太虚步修成之后,那才是如虎添翼呢。”
李承训笑道:“你也一样,早日学成禅纳功,便可修习易筋经了。”
窦红娘并非做作的女子,因此笑起来也不掩饰,落落大方,这倒挺合李承训脾气,她笑道:“看来少林说你是叛徒,还没冤枉了你,人家镇山之宝,都让你传给了女人!”
“那这么说来,我也算你半个师傅吧!”
李承训嘴角上扬,面带邪恶。
“你说的也是。”
窦红娘不知是计,认真的想了想,回答说。
“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咳,你是不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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