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好的愿望,再与这些朝堂的纷争无关,从此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两人憧憬着未来时,雅风园里的宋铭歪倒在卧榻上,让叶罗儿拿了壶酒上来:“闷了我一个月也差不多了。”
喝了一口酒,又抬眼看向旁边那张绝丽的脸,轻笑了笑,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给你找的药,服用半年,就能让你体会做男人的乐趣。”
叶罗儿却没有接过去,只低头沉默着。
宋铭伸出食指将他的下巴抬起来:“怎么?不想当男人?还想被男人压?”
说着,勾唇凑到他面前,“放心,事情结束之后,没有人会再那样对你,包括我。”
叶罗儿抬眼看他。
宋铭收回手,将瓷瓶交到他手中,又拿起酒樽倒了一盏酒,凑在唇边闻了闻,一双妖娆的桃花眼闭了闭,又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看向他:“别人都道我荒唐,没人知道,其实我是个感受不到痛快,也体会不出痛苦的人。
杀人的时候没感觉,躺在温柔乡也没感觉。
我好像每天都在笑,其实从来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但是我现在好像有一点点感觉了。”
他用手指比划着,抿着嘴似乎在回味咀嚼那所谓的感觉,须臾之后,才又道,“有点像是荒漠里从天而降的甘霖,你了解吗?”
叶罗儿眉心微微蹙起,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得厉害,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得摇摇头。
宋铭勾唇一笑:“总之,我想尝试去当一个正常人。”
☆、104.第一更
这几日,宋铭一直在皇上跟前侍疾,景平帝对其表现颇为满意。
皇上也不是甚么大病,就跟张公公说的,劳心劳力,肝脾郁结,不过是需要一阵子静养罢了。
他如今听不得半点聒噪,宋铭伺候他时,就挥手让宫婢和内侍都退了下,寝宫中只有父子两人。
宋铭半跪在龙榻前,亲手喂了皇上半碗药,用送了一块蜜枣入他口中,低声道:“父皇好生歇着,孩儿出去看看太医开的新方子,内侍们煎得如何了。”
他转身退了出去。
须臾之后,空荡荡的寝宫,出现一个着锦袍的颀长男子。
龙床上本来阖着眼睛的景平帝,觉察动静,睁开眼睛,看到来人,眉头蹙了蹙,冷喝道:“朕不是让你不要进宫么?谁放你进来的?”
皇家的男子都生得好,齐王也不例外,只是如今这张脸因为长期夜夜笙歌,又沉迷那暹罗来的大烟,显得十分颓靡,一双凹陷的眼睛珠子又黑又亮,一笑起来煞是瘆人。
他咧嘴笑着,皂靴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开口也是轻声的:“父皇生了病,孩儿不在身旁尽孝,每日饭不能思夜不能寐,就想着怎么也要来看看父皇?”
顿了顿,又凑上前,低声道,“怎么着也要来送父皇最后一程!”
景平帝消瘦的脸上,表情蓦地大变,还未反应过来,搭在身上的被子已经被齐王往上一扯,重重覆在他脸上。
如今已经入了署,但景平帝身子虚,还盖着几斤重的锦被,被蒙住了头,那呼救的声音便被闷在了里头,只在被子中苟延残喘挣扎着。
不到片刻,那动静便越来越小。
齐王刚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得身后大喝一声:“二哥,你做甚么!
?”
满头汗的齐王转头,空出一只手,食指覆在唇上,对来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你母妃就是被父皇害死的,二哥这替你报仇呢!
等老家伙一蹬腿儿,天下就是二哥我的,往后还怕少你的荣华富贵。”
他先前同宋铭通过气,虽未明说,但彼此也心知肚明,不然外头那些值守的太监宫婢,不会站得老远,还那么识时务地放他进来,所以见着自己这四弟忽然闯进来,他半点不到担忧。
宋铭手中端着的药丸,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自己急匆匆走上前,一把将齐王推开,大声喝道:“二哥,你这是杀父弑君啊!”
景平帝喘过气儿,勉强将蒙在头上的被子掀开,颤颤抖抖道:“逆子!
逆子!
快来人!”
他刚刚人差点被闷得去见了阎王爷,声音细弱蚊蝇,齐王一不做二不休,又要上前去弄他,却被宋铭死死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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