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晚轻轻叹了口气,对赵疏寒说:“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过多参与,以免惹祸上身。”
赵疏寒点点头,表示同意。
随即她又小声的道:“阿晚,曾玉兰最近的消息你知道吗?”
晏清晚???
自婚后,她便很少听到外面的那些人的八卦了。
对于曾玉兰,自然也是一样。
赵疏寒小声道:“那曾玉兰,婚后不久,不知怎么便发现了自己的嫁妆不对劲,然后跑回娘家哭诉。
可惜的是,她母亲躺在床上,还需人伺候,
而身边熟悉的嬷嬷丫鬟啥的,竟在不知不觉中,全被换了。
对于曾玉兰哭诉的嫁妆一事,她也是有心无力,两人便在房间里抱头痛哭了好一阵。”
话落,她继续道:“等哭过后,曾玉兰自是去了府里,找了管家的大房夫人,结果被对方母女几人好一顿冷嘲热讽,最后竟直接被赶出了府邸。”
晏清晚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她既然回到了娘家,难道不应该首先去找自己的父亲、兄长和祖母寻求帮助吗?”
赵疏寒轻轻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谁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不过,她的哥哥目前在外地任职,
无法及时赶回帮忙,而她的祖母则终日沉迷于拜佛,对家庭琐事漠不关心。
至于她的父亲……唉……”
赵疏寒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父亲整天游手好闲,沉溺于赌博和烟花场所,完全不顾及家中事务,
更不会理会女儿的困境。
因此,曾玉兰一个嫁给市井小民的女子,既无权力也缺乏脑子,你觉得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晏清晚感慨万千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说道:“唉,只能说,一步错,步步错,如果当初她能有哪怕一丝丝的良知和底线,也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赵疏寒深表认同地连连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接着说道:“是啊,看到她如今过得这么不如意,我真是感到痛快极了!
想当年,她每次见到我们时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真叫人恶心透顶。
现在好了,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晏清晚微笑着看向赵疏寒,打趣地说:“你呀,就别再幸灾乐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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