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教导一下司小南，就听司小南直接对着端木燕说道：
“端木前辈，第二个境界叫做池境，精神力如池塘之水，相对盏境量更多。”
“进入此境界，精神力有明显提升，但运用还不熟练，在战斗中比盏境更强，但面对强大敌人仍可能力不从心。”
司小南说的也很明白，因为这种知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基础的了。
端木燕听着司小南对第二个境界的说明，也是大概明白了，他们用来衡量境界实力的一个指代物，那就是：水。
这样的指代蛮形象的，毕竟水这种东西大家就都见过，用它来取代那虚无缥缈的精神力，能够理解的人就会多很多。
“小南！”
红缨瞪了瞪司小南，这丫头也抢自己的话说。
司小南只是慢慢的转过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似乎没有听到。
这回红缨也没有在等他们两个说了，立马对着端木燕介绍起了第三个境界。
“端木前辈，第三个境界称为川境，精神力如川流之水，多且流动，可灵活调动。
“达到这个境界的人，能更自如地运用精神力，具备较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可应对较为强大的怪物和敌人，在团队中能发挥重要作用。”
“之前赵空城碰到的那个怪物，就是川境的，名叫鬼面王，并且鬼面王还拥有禁墟，鬼面相地，在它的禁墟之中，其他人的感知就会混乱，所以也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
端木燕想起了那个躺在地上慢慢蠕动的无头鬼面王。
原来，那家伙是川境的。
端木燕想了想，当初自己遇到那家伙的时候，它已经重伤了。
或许，并不是因为鬼面王很弱，而是因为重伤之下表现不出来它的强大。
听红缨的描述，川境好像就挺厉害的。
“前面三个境界我明白了，后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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