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能?伤人,更能?杀人,夫君这般做,真真是要冤死妾身了!
再说若夫君当?真如此介意妾身与二表哥。
当?初又为何答应赐婚?夫君娶了妾身,却?不信任妾身,不若便?赐妾身一纸休书,将妾身赶出王府好了。”
霍钰早就见识过她?的伶牙俐齿,如今更是无法?反驳一句,唇角勾着笑?,“那依王妃所言,是本王小人之心了?”
薛雁道:“妾身不敢,但妾身希望夫君莫要在妾身面前提二表哥的名字。”
虽说她?已经彻底放下?谢玉卿,但姐姐却?并非如此,待回京后换回,霍钰总是提起谢玉卿时,姐姐方寸大乱,必定会惹的霍钰生疑,霍钰多疑善变,又如此介意姐姐与谢玉卿的过往,说不定会惹来祸事,连累薛家和谢家。
毕竟将来同霍钰过日子,朝夕相处的是姐姐,思?及此,她?轻叹了一口气。
此番离开京城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谢家到底如何了,姐姐和谢玉卿是否已经和好?祖母的病好些了吗?
“既然王妃心中没有谢玉卿,那怎会如此抗拒同本王亲近?”
薛雁主动握住霍钰的手,“并非妾身抗拒同王爷亲近,而是妾身还未准备好。”
可她?本想着挤出几滴眼泪,让宁王对她?心软,好不再缠着与她?圆房。
可因为她?在海水里泡得太久,又吹了海风,又担心霍钰不顾一切强要了她?,最终闹得无法?收场。
又与霍钰周旋,难免耗费心伤神,此刻更是头痛欲裂,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睡梦中,她?好像听到了水声,感到有人正替她?温柔擦拭着身体,身体凉凉的,也不再感到灼烫得厉害。
船上没有药,为了帮薛雁退烧,霍钰原本也只是想脱了她?身上的湿衣裳,替她?擦拭退烧,他想同她?亲近,也并非要选择她?生病之时。
薛雁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更不知霍钰忍得辛苦,一碰到那柔软的身体,他便?来觉得心中像是憋着一团火,又何况是用帕子擦遍全身。
可总不能?趁她?病了,再去欺负她?,正如她?所说,他这般行为又与那禽兽何异,方才他不过是对她?小施惩戒,教她?不敢再骗自己罢了。
薛雁渐渐地感觉呼吸也没有那般的灼热滚烫,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艰难睁开眼睛,见霍钰正在用打湿了凉水的巾帕替她?擦拭脖颈、脸颊和额头降温,可因为头实在太晕太痛,身体太过虚弱,她?刚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
热得难受之时,她?迷迷糊糊中抓住霍钰的手,用滚烫的身子去蹭他。
直到她?觉得身上不再火热滚烫,觉得喉咙也不再灼痛难受,等到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霍钰的怀里。
巾帕擦拭着肌肤,带着丝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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