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互看眼色，在她身后的小助理努努嘴还是没敢说，最后大家的目光一齐投给李不惑。
穆以姌也看过去，“你的方案？”
李不惑嘴角一抽，眼底带着深深的谴责，“是小程总你的方案。”
穆以姌：“抱歉，”
说完她就后悔了。
她是老板她道什么歉？！
“我提了方案你们就不用想了？”
“也得有备案吧。”
“谁有？”
这下众人纷纷低头，都怕被女人点到名。
明明是小程总否定掉别的方案死磕这一个的。
现在怎么又怪他们？！
反复无常的老板！
就在穆以姌耐心耗尽，想要散会下班的时候，在她身后的小助理嗫喏道：“其实我觉得就用学生作封面挺好的，明星的放到最后”
小助理说完，在场有人嗤笑了一下：“有顶流更能确保网友的点击率，有明星的封面跟一个学生的比，普通人肯定会选明星，各家粉丝会转发才是热度大头。”
小助理被反驳，脸红了一瞬，“抱歉——”
“我觉得挺好的。”
她旁边的人道。
小助理猛抬头。
这个清亮的声音瞬间让她瘪下去的自信膨胀起来。
穆以姌抬头看她，“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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