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满满。
穆以姌抱着把时攸隰送上学就能解脱的心情,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
上车的时候,车门旁边站着一个同样穿着国际中学校服的少年,穆以姌打量了好几眼才发现是时司。
“你阳了吗?”
穆以姌脱口而出。
时司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听到她的话疑惑的抬头,在触及到少女的目光时又迅速低头,“什么?”
穆以姌这才反应自己说错话了,毕竟经历了几年的疫情,在看到有人戴口罩下意识就说出了这句“行话。”
没办法,死去的回忆太强大。
时攸隰拉着穆以姌上车,“姐姐快走吧,要迟到了。”
穆以姌说错话,便心虚地上车,也没继续思索时司为什么戴口罩,不过想想也能猜到。
青春期嘛,中二病,她懂。
路上,时攸隰抓着穆以姌的手一个劲地说:他打的电话随时要接,要在校门口等到他结束,一步都不能离开。
最后在时司接连催促下,时攸隰才下车,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学校。
穆以姌含泪挥别男孩的背影,转头就挑唆司机大叔去溜圈。
结果司机大叔笑嘻嘻地转身,开口一句:“一趟2000刀。”
直接把穆以姌按死在后车座上。
时攸隰在礼堂前和时司分别,时司已经八年级了,并不需要参加新生的开学典礼,男孩本来就是跳级,再加上个子矮,在一众发育良好的欧美初中生里尤其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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