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人证据,又有痕迹可寻。
四名驻守在流下镇派出所的公安确定招待所姑娘与其母亲是自作自受,季红薇不需要负任何责。
招待员姑娘躺在木板门上,看着人群散去,看着她妈妈也丢下她不管的走了,绝望的闭上双眼。
招待员姑娘能连她妈妈一起算计,又怎么能指望她妈妈对她能有什么感情?
季红薇看向三个孩子出神。
得重新找个地方居住下来了,可眼下,没人愿意租她独立的带厨房的房子。
“你出去这三天,我们可想你做的蒸米糕了,明天能开摊不?”
没散去的那几个人,也没人关心躺在地上的招待员姑娘。
季红薇回应了句:“看情况吧。”
刚回到流下镇,她心情被搅和得一团乱。
哪怕招待员并不是她弄受伤的,她是坦荡的,然而在招待所内工作的厨师等人也照样没个好脸色。
一个人在接收负面情绪太多的时候,情绪也会变得压抑,眼下,她的当务之急是,寻一处居住的落脚地!
季红薇想起了学校。
现在的学校,全凭老校长的一片热情在撑着,学费的收入也都投入到教学中,没什么额外收入,无法修缮学校教室什么的。
或许,这就是她的机会!
而她的摊子也是摆在学校大门外的,也更近了!
流下镇唯一的学校中,校长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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