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叔用硬撅撅的语气狠狠地回了秀才一句后,杠杠地在脚边的石头上磕起了烟袋。
敲了几下后,大概自己也觉得对秀才的态度有些生硬了些,不免接下来又缓和了语气说,“再说,闹鬼也是有因由的,秀秀碍着鬼啥了,鬼怎么能闹她?”
秀才觉得,老根叔话里藏音,似乎很袒护人们口中传说的那个“女鬼”
,再者,老根叔今天的心情显然是十分的不好,便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老根叔这几天一直在琢磨两个问题。
一个是秀秀出殡那天,在众多送葬人中间,他看到了一张面孔,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
那是一个四、五十岁女人的面孔,虽然岁月的刻刀已在她脸上留下了道道痕迹,可仍掩不住她沧桑下姣好的面容。
那个女人不是牛村人,但似乎也不是秀秀的娘家人,因为整个葬礼,她都独自站在一个角落里,像一朵带泪的梨花。
老根爷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那个女人临走时带走了满仓新居隔壁库房里的一个放了几十年的灰头灰脸的破灯笼。
老根爷总觉得,那女人当时看那灯笼的眼神,就像秀才前些时候看仓库桌上的那支笔一样。
老根爷的心不禁一个激灵:莫非她和秀才都与这仓库有关?……
这样想着,老根爷便把目光转向秀才,见秀才的身上挂着一个黑乎乎的相机,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这念头便是他这几日苦苦琢磨的第二个问题:是谁透露了宽宽的身世?又是谁给宽宽和小涛拍下的照片?
老根叔在心里把知道巧珍未婚先孕的人挨个扒拉了一遍,觉得谁都不可能,便越来越觉得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
他清楚地记得,刚认识秀才时,秀才说自己在写一部乡土小说,需要一些乡土爱情故事,老根叔禁不住他纠缠,便零零碎碎地给他讲了一些本乡本土的事,其中好似有巧珍和满仓的恋爱故事。
但当时自己并没有指明是巧珍和满仓啊,而且也隐藏了巧珍未婚先孕的那段啊!
怎么就会……?
“老根叔,您别动,我给你照一张。”
见老根叔一直沉思地望着远方,沧桑的侧影被阳光镶上一圈金色的光芒,秀才灵感一动,端起了手中的相机,“咔嚓”
一声响,把老根叔的思绪拽到了眼前。
难道……?看着秀才手中的相机,他脸色陡然一变,一个念头突然像从深水中倏地钻出的怪物,水淋淋地用一双三角怪眼在他左右两瓣大脑中来回打量着。
这念头让老根叔有些害怕。
因为一旦这念头成为真伶伶的事实,他便是杀害秀秀的间接凶手。
想到这儿,他的心跳便嘣嘣嘣地变得急促起来。
他有些无力地问秀才:
“秀才,宽宽和小涛的照片不会是你照的吧?”
秀才一愣,接着一反常态地跳起来大叫:“老根叔,说什么哪,这玩笑可不是随便能开的!”
见秀才急得抓耳挠腮一副冤屈的样子,老根叔一颗提溜的心又慢慢落回到了肚子里。
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再说了,秀才长得慈眉善目的,除了写书,看样子也做不出别的什么事来。
这样想着,老根叔便拍拍身边的石头,让秀秀重新坐下来。
可是,那个女人又在哪里见过呢?放下了秀才这头,老根叔的思绪又转到了第一个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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