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敛说:“说说原因。”
周谧“嗯――”
了一会:“因为我们还在热恋期,容易大脑一热做出不合常理的事情。”
张敛低哼:“我们热恋期前后加起来有点久吧。”
周谧问:“很久吗?”
张敛说:“两年多还不久?”
周谧反驳:“第一年根本不算,硬要算的话,那也只有十二天,不对,十二个夜晚,加起来勉强算六天。”
张敛被她的强词夺理逗笑:“那也有一年多。”
周谧嚷声:“被迫同居期和暧昧期也不算。”
张敛呵气:“你怎么这么爱做减法。”
周谧说:“因为我暂时还不想结婚。”
张敛同意:“可以,但手上戒指先留着。”
周谧作势要脱掉戒指,一脸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看看你,又开始物质形式的精神绑架了。”
张敛蹙眉:“你刚刚戴的时候可不是被绑架的神态和动作。”
“我什么神态和动作?”
“口水快从眼睛里流出来了。”
“……”
―
这枚戒指自然又被周谧找了个周末,小心运送回自家保险箱。
“两百万?真的假的?我说这个小张啊……”
如传家宝般收好,汤培丽就合不拢嘴地跑来女儿房间:“之前那个三十多万的很可以了,这是干什么,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哎,我这心情啊,真是复杂。”
周谧嘬着冰糖葫芦:“行了吧,你嘴角都快咧上天了,哪里复杂了。”
“……”
汤培丽收容,坐到她床边,思忖了一会,判断道:“我看人张敛这次是动真格了,你还要跟他拖呢?”
周谧斜她一眼:“我就是怕你这样子才要拖。”
汤培丽问:“我怎么了。”
周谧气定神闲:“等我真跟他结了婚,你肯定又是催生第一人,得把我烦死。”
汤培丽颇觉不可理喻:“你怎么还给我强加罪行呢。
你看这一年我跟你说过什么了,打搅过你的小日子吗,还不是都放任自流。
再说人家张家也跟咱们家开诚布公过了。
要我说啊,你跟张敛就是这个缘分,就是天造地设,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多赶巧的事。”
继而一锤定音:“老天就要他张敛做我的女婿,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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