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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颜低头看自己新做的淡绿色小裙子,轻盈都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姿,水波纹的面料更衬出她肤白细腻。
天知道她出门前试了多少套衣服,这会她春鹿家的家里,佣人正在收拾她满屋子的衣服。
她知道自己很美,嘴上却说,“今天同学会去早了,逛了逛街随便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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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蹩脚的理由。
沈易安给她拉开椅子,有涵养地淡笑,“我能想象得到,阿颜肯定全场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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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有礼、不失分寸的语气,到了孟朝颜耳朵里,她自动加了分亲昵的味道,心情好得胃口大开。
饭桌是长桌,沈宏昌固定坐主座。
孟听书挑话题,娴熟地主持饭桌上谈话,讲美联储加息、原油价格……一顿饭吃得疏离又平静。
不知道的还以为晚间新闻后的专家座谈会。
孟朝颜双耳放空,一点都没兴趣,直到沈易安说,“有件事我想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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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过头看他。
他和三年前变化不大,眉眼精致,气质优雅,还保留着她印象中神采奕奕的俊朗少年的影子,只是五官轮廓变锐了些,多了分成熟神秘的魅力。
他的黑在璀璨水晶灯下闪着清透的白光,语气平静,“我准备去京市,接手那边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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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姑侄都愣住,反倒沈宏昌没什么反应,面色无澜地吃饭。
片刻的沉寂后,孟听书说,“为什么要去京市?港城的生意怎么办?“
“爸爸还健壮,港城有他坐镇。”
孟听书对这个继子,一开始是抱着敌意的,后来自己肚子不争气,这种敌意就减淡了,孟朝颜嫁进行后,她更是主动和继子微妙地统一战线。
沈家枝桠众多,离开港城,意味着主动离开沈家权力核心。
孟听书还想说什么,沈宏昌不耐烦打断,“男儿志在四方,他想去让他去。
当初爷爷就是不顾众叛亲离,执意从苏城南下,才打下现在这份家业。”
沈易安的太爷爷本来是苏商,民国初期来港城做海运生意,做到世界闻名,有着船王的美誉。
后来爷爷缩减海上规模,开始返6计划,赶上百废待兴的年代,地产生意蒸蒸日上,到了沈宏昌,他不再满足偏安一隅,大刀阔斧北上投资,沈家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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