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皇权之下哪有公平可言?他杨家要我未过门的夫人当太子妃的时候就是太子妃,要我未过门的夫人当陪葬品的时候就当陪葬品,要我未过门的夫人当妾室的时候就是妾室……他们在行着这些事的时候,可曾想过公平?”
这人,居然记着恨呢……只是他这个在皇权之下长大的孩子,居然有这般藐视皇权的勇气,着实可嘉。
倒是杨丝蕊,一片芳心终是错许,若知心怡之人这般算计她,不知会不会由爱生怨……
“你又在想些什么呢?”
本想将杨丝蕊两番有意无意的伤害和盘托出,但在这个年代,毫无根据的揣测只能被视为女人间的‘忌’和‘恶’,若一击不成,自己反倒惹一身腥!
念及此,心中一动,不想再在杨家的事上和他兜圈圈,我转移话题问道:“我在想……总听你‘老刘、老刘’的唤着,老刘到底名唤什么?”
“刘文静。”
刘文静?!
原来是那个唆使得李家父子终于反隋的权谋家刘文静!
难怪看着就觉得不简单。
“咦,你怎么这么吃惊?好像认识他似的。”
我急忙解释,“不不,只是以为……以为……我以为他是你们府上的管家。
却不想是晋阳县令刘文静。”
“他早就不当县令了。
他现在是幕僚,是我李府的幕僚,而且是最懂权谋的一个幕僚。
因父亲极是头疼我,偏又放心不下我,是以派他跟随在我身边以便照顾。”
你可曾知道,这个刘文静不但现在会照顾你,当你要夺天下的时候,他一样会为了你甘脑涂地?只是刘文静放着好好的晋阳令不当,居然甘愿到封疆大吏府上当一个小小的幕僚,是他的眼光太准还是他有未卜先知之术?
“老刘做事最是让人放心。
我只要一句话,他都可以将我的事做得滴水不漏。
比房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房先生……”
我惊喜的看着李世民,“他可好?”
“啧啧啧……一提房先生你就来了精神。”
那当然,那可是一个将我当小犊子般护着的人啊,一旦想起房玄龄,就想到他在李渊面前为我请命的一幕幕……
知道我的心情带着怀旧的激动,李世民拍了拍我的脑袋说道:“房先生好得很,现在是我的先生。
他说本无意再收学生,可看在我有勇有谋的份上,是以他破了格,收下我这个得意弟子。”
想到房玄龄那瘦瘦的身姿总是摇头晃脑,然后偶尔会恶搞一下令人觉得他并非死板书生的模样,我的笑意浮上嘴角,睨着眼前自得其乐的人,“什么得意弟子?是房先生说的还是你自认为的?我想着,依你这脾性,他能够让你做他的旁听生就是开了天大的恩了!”
李世民闻言,干咳两声,不自在的别过脑袋,喏喏说道:“至少,我总在救你的命不是?无勇无谋怎么当人家的救命恩人?”
果然是他编造的,从朱雀门我就看出他喜欢虚张声势的脾性。
“子时了,你肯定困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如果没再出黑血的话,你就可以放心的睡会子,养养神!”
果然,说了这么多的话,就是因我的伤不好定论的原因。
由着他将我的伤口细细检察,他的语气带着欣喜,“看来,这解药有些对症,那淤黑之处虽未褪去,但也未再加深。
这再涌出的血不再似先前那般黑了。”
一径说着话,他一径重新替我整理好衣物,又将我的血衣铺在篝火和青石之间,兀自坐下拍着自己的腿说道:“来,头枕在这里躺一会子,前面有火防着野兽,后面有青石挡着风。
再加上我的保护,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眼见我呶着嘴,没有躺下去的意思,他嘴角抹上一抹笑意,似罂粟般开遍他的眉梢眼角,带着别样的魅惑说道:“观音婢,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如今伤成这样,我能对你怎么样?倒是你对我防之又防的眼神,总让人不自觉的往罪恶的方向想去。”
------题外话------
o(n_n)o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