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无话,直到一道声音响起“原来小两口在这儿亲昵呢,倒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戴舒彤听到人声后,就立马将时固推开了一些,见来人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穿着熨烫得笔直的中山装,起来十分有精神。
“霍老。”
时固喊了声,虚环着戴舒彤上前两步,偏头同她介绍,“霍老先生曾是我父亲的部下,助我良多。”
戴舒彤被推出来,也不好没礼貌,跟着叫了一声。
暗自寻思怪道时固这次翻牌轻而易举,原来也是有得力的帮手。
得出来这位霍老年轻时也是位不简单的人物,如今说话还带着几分常人不及的气势,不过对时固还是作晚辈,遂多了些和蔼可亲。
倒是他身边那位长相伶俐的少女,戴舒彤的眼神带着一丝不善,可换到时固身上的时候,就好像落了满眼的星星。
戴舒彤别人倒是明白得很快,知晓这位名唤霍灵溪的少女,大概率是上时固了。
按照道理,她的
父亲霍老帮着时固报了杀父之仇,时固娶她也算投桃报李了,想来是桩不错的亲事。
时固还不知晓戴舒彤这么打算,要是知道了,怕不是鼻子都气歪了。
戴舒彤现在对时固不着调的性格实在有些头疼,常常都算不准他会一个兴起生出来什么想法,因而纵有这打算,也只敢装在心里。
只盼这位霍灵溪小姐能努努力,真把时固给抢走了还好说。
只是时固对霍灵溪的态度始终不咸不淡,即便霍灵溪跟着他左一个时固哥哥又一个时固哥哥的,也是丝毫没得优待。
戴舒彤忍不住悄声道“人家姑娘跟你说话,你好歹态度缓和些。”
时固正过脸来,皮笑肉不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趁早告诉你,我对霍灵溪没兴趣,霍老也说了不要因为顾念他的恩情给他女儿什么承诺,让她自己碰壁吃点苦头没什么。”
戴舒彤只好抿起嘴巴,觉得这经历过事儿的老爷子,教育子女都不一般。
这还能怎么样,继续揣起手来当死猪呗。
霍灵溪如今正在碰壁阶段,所以戴舒彤的眼神都带着敌意。
这一晚上,戴舒彤觉得自己后背都多了几个窟窿。
散场的时候,霍灵溪还要缠着时固,只是时固走得快,把人给甩开了。
霍灵溪跺跺脚,之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
戴舒彤回头了一眼,见她身边那人也是腿长背直的,跟时固比也不遑多让,也不知怎么非要来这个死孩子面前碰钉子。
感情的事,还真是莫名其妙。
回去的时候,戴舒彤也没敢让时固把车子开到家门口。
“你下去。”
戴舒彤抱着自己先前的衣服,正襟危坐地命令时固。
她怕自己这身打扮回去了还要被她妈盘问,所以让时固把车子停在一丛树后面。
时固懒洋洋地从车座上起身,关车门的时候还道“又不是没过。”
戴舒彤他的眼神就跟带了两把小飞镖,嗖嗖地刮人。
“你小时候跌了胳膊,我还帮你穿过裙子呢。”
“滚”
戴舒彤听他又提小时候,手里的衣服一把砸在他脑袋上。
蓝黑相间的丝绒裙里裹着女子的内衫,一下子散了开来。
时固旋即伸手把盖到脑袋上的衣服拿下来,还没清拿在手里的是什么,就又被戴舒彤抢了回去,只余指尖柔软布料滑过的触感。
“转过去”
时固摸摸鼻子,背对着车子,抬头着树梢的大月亮,听着车里衣服窸窸窣窣的动静,咬了咬发痒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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