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玲的伤在后背,要包扎,布带得绕过前胸,主持是出家人,治伤了女施主后背巴掌大的肌肤已经罪过,又怎能女人的身子,无奈只能细心叮嘱一番后,将包扎伤口的任务,交给了伤患的儿子。
宋雨花男孩打扮,主持并不知道,她是女孩。
一直紧张的站在旁边的尚善,听到主持的话,这才注意到,其他三个伤患中,竟然已经有两个醒了过来。
尚善心中吃惊,怎么都觉得,巧秀和王思岩面色大善,除了眉宇间仍有倦怠之色,竟着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苏雅玲几人什么情况,尚善从黄河边就知道,这实在令尚善有些惊疑。
不过想来人的体质各有不同,恢复的快些,也不是绝无可能的事。
王思岩接过干净的布带,小心翼翼的帮苏雅玲包裹伤口,宋雨花自觉的上前帮忙,主持先一步退出了房间。
临行前叮嘱王思岩“那碗里是糖盐水,听说喝了有用,你喂你娘喝下吧”
等几个和尚出了门,主持才问尚善“尚善,你可发现,几位施主的情况有何异常”
主持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另有疑惑。
起初,他专心替苏雅玲取子弹,并没注意,等取出子弹,正眼宋雨花,竟发现他不清宋雨花,感觉宋雨花整个人陷在朦胧的白色光晕里。
白的圣洁,令人心思安稳。
主持吃斋念佛了一辈子,虽说没有修出超凡的能耐,但在上人还是有些道行的,他感觉的出,如果尚善所言属实,果真有几位伤势严重的伤患,那除了苏雅玲以外的几人,能恢复那么快,定是与宋雨花有关。
“是的,师父,我与师弟们发现几人时,那两位女事主都已经奄奄一息了,那位姓王的少年也伤的很重,可是、可是刚才”
刚才明明到巧秀醒了,王思岩不仅醒了,还能起身帮苏雅玲包扎伤口,这实在令他心惊费解。
主持听到此处,心中了然,果然如他所料,他是碰上了不得的人物了。
想起几人的伤势治疗情况,主持心中苦笑,想来他若是不出现,那苏女施主的伤势恐怕还能恢复的快些吧
主持心中明悟,叹了口气道“此中蹊跷,忘了便好,不要与旁人道说。”
出于对那团白光的敬畏,主持选择了沉默加保密,想起被白光笼罩的宋雨花,他心中明朗,乱世乱局,冥冥中上天早有破局之策,他今次识破天机,哪怕躲不过数月内的死局,也能瞑目了。
而这些,宋雨花浑然不知,此刻的她已经帮助王思岩给苏雅玲包扎好了伤口,且抢在王思岩前头,端起了那碗糖盐水。
碗端到苏雅玲嘴边,又提醒王思岩“你妹妹还没醒,你去她怎么样了。”
王思岩听后果然紧张的转身去,宋雨花趁此时机,快速捏着苏雅玲的鼻子,将已经置换成补血气的汤,一碗接着一碗,连灌了三碗,琢磨着苏雅玲一条命是保住了,才停下。
那碗糖盐水她没用,宋雨花不懂医理,只知道她的空间产物肯定更好,便舍弃了糖盐水。
王思岩见王雪竹睡梦中拧着眉,但呼吸还算平稳,脸上也已经有了血色,便稍稍放下了心,再回头,只到一只空碗。
王思岩听说他们兄妹的伤是宋雨花处理的,心中又惊讶又感激,还有几分落寞,那种渐渐填满心房,温暖着他的东西,好像一下子飘去了很远,明明在眼前,却再也触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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