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话的温枭,正躺在军区医院某单人间的病床上,右手打着点滴,左手拿着手机。
脸色和唇色一样苍白的,没有一点儿血色,可能是刚刚清醒,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一个地方’。
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浅,但是早已把他此刻的心情显露的‘一览无余’。
宇文心听到温枭的话,没有再说什么,温枭也没有急着找什么话题,时间仿佛静止了。
。
。
突然,
“温队长,你可真行,刚醒就给人打电话,有多大的事儿啊,这是。”
个子不高,身材稍微有点儿胖,年龄35岁左右的护士长,面像很和善,一边推着放药的推车走了进来,一边面带微笑且声音洪亮的说出了心里所想的。
让宇文心听得的清清楚楚。
“你在哪儿呢?”
在自我控制下,声音中听不出宇文心现在的任何情绪。
温枭对着护士长,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接着做了一个求饶的姿势,示意摆脱她别再出声了。
虽然温枭是他们医院的‘常客’,但是,平时的温枭一本正经、即严肃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没想到,他也有这样一面,没有控制住自己,直接大笑出声。
温枭已经被护士长气到无语,脸上也范起了血色,咳了一声,对电话那头的宇文心说,
“我这儿有点儿忙,有时间再联系你。”
“好。”
现在宇文心的好奇心已经大过了担心,不过她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她自认为,这件事儿不足以放在心上。
挂掉电话,穿上手边的外套,像往常一样走出了办公室。
正好到了下班时间,大家都陆续的往外走着。
看到宇文心的都热情的打着招呼,宇文心也一一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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