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记住你的身份,别以为本王娶了你,你就可以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妻子!
你我之间唯一的关系,仅是一纸婚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本王通通都给你,但本王给不了你一个丈夫,你必须明白!”
长孙焘平静地陈述,一字一句,没有丝毫的情绪,冷酷到几近无情。
如果他动怒,至少可以说明他说的是气话,可是他没有,他眉睫上染着的怒意早已消散无踪,整个人平静得像一潭水。
虞清欢忽然觉得,心底对他的感动与感激,都化作了嘲讽,嘲讽自己没有摆正位置,有那么一小会儿的自作多情。
她本就是虞家硬塞到长孙焘旁边的女人,不是么?她凭什么自作多情地认为,长孙焘心里多少还是在意她这个妻子的。
虞清欢默默地捡起方才掉落的荷包,握在手里,荷包上,有一根尖锐的针刺进她的肌肤,十指连心的痛楚,终于浇灭了她心底那一丝不该萌生的感觉。
“淇王,以后不会了。”
虞清欢平静地说了一句,唇角扬起丝尘埃落定的笑意。
长孙焘闭眼坐着,自始至终都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并没有,因为方才的事表现出半点异样,仿佛方才那番话,正是他心中所想。
虞清欢笑了笑,他对自己的确有恩情,但把情之一字抽走,只留下纯粹的“恩”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干净利落多了。
想通这一点,虞清欢也就不觉得愤怒失落了。
“解了我的禁足,我不喜欢像犯人一样被关着。”
虞清欢道。
长孙焘默然半响,最后开口了:“回去本王会吩咐苍梧,还你自由。”
接着,便又陷进更长的沉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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