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伤一好她就闲不住,开始早出晚归,去上课、找叶蔚然跟何露玩、准备毕业论文和实习就是不愿意在家多待。
5月5日,是叶蔚然的生日,她不想大办,就叫上江明和几个玩得好的同学朋友小聚一下,江明亲自安排的酒店接待。
其实那天也是明茗的生日。
楚云的生日在6月25日。
明茗其实还挺期待的,想借着叶蔚然的生日,也小小地给自己庆祝一下。
她是个孤儿,在襁褓中就被遗弃,里面留着张写有出生日期的纸条,连个姓名都没有,明茗还是随了院长的姓。
福利院的孩子们太多了,不健康的孩子更多,义工和老师们大多的经历都用在照顾没有自理能力和年纪小的孩子们身上,没有余力给每个孩子过生日。
他们那比较偏远、贫穷,一年到头也没有人来领养,全靠着政府的补贴艰难地喂大了一堆小崽子。
灰暗的天,破败的墙,斑驳的卡通壁画,始终不停歇的哭闹嚎叫,充斥着她的童年。
记忆中,似乎还有一双冷冷的眼睛。
像是没有情感。
出门前,明茗像只小兔子一样蹦到霍枭面前,伸出手。
两眼亮晶晶,期待地着他。
霍枭沉思了一下,摘下扳指就往她手上套。
明茗大叫着跑开,隔着三步远的距离对他说“别过来,给钱”
霍枭过来,我给你。
明茗“你先把那个扳指拿开。”
霍枭你过来我就拿开。
”
明茗“你拿开我就过来。
最后还是霍枭败下阵来,他把扳指扔到沙发的另一头,又从怀中掏出两张熟悉的卡,引诱她。
明茗咬牙切齿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丫为了防我居然把卡藏身上。
明小兔子瞬间被这两根胡萝卜勾了过去,落入了霍大尾巴狼的圈套。
许久没有享受过投怀送抱的待遇,霍枭抓着她按头亲了许久。
明茗轻喘着“你把我衣服弄皱了。”
霍枭闻言,当即就要把她衣服扒下来。
他声音沙哑道“那就换一件。”
“不行”
明茗踢了他一脚,“我赶着出门。”
霍枭隐忍着,在她唇上亲了亲,“结束了我去接你。”
明茗笑着挣脱起身,可别,我可受不了这待遇,等会儿又成人家的眼中钉。
霍枭压低眼眉,神情隐隐不爽。
明茗趁机抽走两张卡,摆摆手说“我走啦。”
离去的背影利索又欢快,让霍枭觉得,她似乎随时会抽身而去,一刻也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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