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谁想强嫁强娶?和警察说。”
一圈人震惊,老太婆也怕了。
要是真把警察叫来,进进出出的,不出一天,他们陈家就会成为邻里的饭后谈资。
终于有人服软了。
“别别闺女,你阿姨嘴就是那么臭,叔叔给你赔个不是。
我们有话好好说。”
十万块我还没有拿到,现在并不想真的把事情闹大。
对于于梅这种不讲道理的无赖,把她逼急了我反而要不回钱。
于是在电话接通前,我大发慈悲按下了挂断键。
“行今天放过你们一马,但是明天我还看不到结果的话,你们都给我等着,一个也别想好过。”
我看着老婆子被我气歪的脸,心里别提多舒坦。
积压多日的委屈与愤怒终于发泄,不是躲起来独自抹泪,而是冲罪魁祸首发疯。
父母辛苦将我养大,捧在手心里疼爱,不是送到你家当牛做马的。
真当我几十年书白读了,脑子进水非要嫁到你们家。
我的乳腺这回顺畅了。
12
立马回房收拾着行李,决定明天就离开这个狼窝。
身后,陈澈追上来。
“希希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
他的左脸还是一片红。
记得我们大学时,他打篮球时经常会受伤,不是手腕扭了就是腿摔伤了。
而我总是会跟着他一起难受,在医院跑上跑下照顾他,叮嘱他下次千万要注意小心。
现在,我却一点心疼都没有了。
“真不真心重要吗?这些天我在你家怎么过的你都看在眼里,可你有为我和你妈反驳过一句吗?你没有!
你就像个懦夫躲在一旁,只会叫我忍一忍。”
“可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你爱我,但你的爱太懦弱了,我不想要了。”
我将无名指的戒指摘下,丢在地上。
不再理会他受伤的神情。
“滚蛋,妈宝男。”
当晚我便要求和他分床睡。
陈澈倒是一如既往地窝囊,灰溜溜地在床脚处打地铺。
半夜,被渴醒。
床头柜没水,我忍着睡意去了厨房。
可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惊醒,震碎整个三观。
阳台上,陈良在偷我的东西。
我捂住嘴巴,生生忍住要溢出喉咙的尖叫。
冷静下来,我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
于是这一幕被我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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