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真爱呀!”
樊荣也冷笑一声,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前段时间我还替苏安找了一个姑娘,结果人家姑娘一听是开垃圾车的就变脸了。”
樊畅不悦道:“苏安的事儿就不劳你操心,既然你来都来了,刚好我也跟你说个事儿,咱们加起来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念念找了个军官,是振民她姑家那边的侄孙子,家里条件也不错,准备过段时间订婚,等订婚了你们也得来啊!”
樊荣的两个女儿的婚姻都不理想。
大女儿黄芝嫁过去没几年,男人在外边吃喝嫖赌。
二女儿黄丹嫁的倒是个本分的,但男方有些口吃,性格过于老实,没什么手艺,主要以种地为主,自己有个小型的小麦收割机,农忙的时候去帮别人收麦挣钱。
樊荣听完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苏振民对樊畅说:“你这是做什么?好歹她掂着东西来的,你一句一个绊子,把她绊的下不来台,又是何苦呢?”
樊畅愤然道:“你以为她安的什么心,多久都没来往了?突然就来看你了?看她掂的东西能值几个钱?还不够磕碜人的呢,她不就是想来我这显摆吗?我正气儿不顺呢,她还来给我添堵,以前在家里她处处压我一头,如今都结婚了,还想事事强过我?我凭什么让她好过?”
说完,樊畅又突然想到什么,跑到院子里对着苏念的房间大喊道:“苏念!
出来!”
苏振民急忙拉住她:“你俩都先消消气儿,她在家一时半会儿又走不了,非要气头上说吗?”
苏振民边说边把她往屋里拽。
樊畅被苏振民按坐在沙发上,久久没说话。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樊畅透过屋门望着天边的夕阳,突然缓缓开口道:“那孩子离开后的头半年,我天天晚上做梦,每天晚上都能梦到一只小黑狗跟着我,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它脚上挂着铃铛,每走一步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天天晚上吵的我睡不好。
后来刚怀苏安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做梦到一个小女孩,在背后喊我妈妈,我还以为是苏念,我转身一看,不是苏念。
我对小女孩说,我不是你妈妈。
我虽然在梦里,但我当时还在想,我已经有个女儿了,我还再要个女儿干什么?
我一直往前走,她就一直在我身后跟着,我嫌她烦,不搭理她,她依然跟着我。
走了好久,我转身看她还在不在,结果发现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我才发现她一直是光着脚走的路,脚指头都磨出了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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