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优宁她们班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这让她得以早早冲到食堂占好了座位。
端着餐盘四处张望的温暖听到自己名字,像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在公共场合如此显眼。
温暖转向声音的源头,见到纪优宁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去。
“很棒,今天好多了,没有把汤撒掉。”
纪优宁递过去一瓶酸奶,笑着鼓励她。
当众喊名字,是纪优宁想的给温暖克服社恐的脱敏性疗法之一,先从熟悉在食堂被人注目开始,以适应下个月站在大礼堂中央的演讲。
“嗯,谢谢你陪我。
优宁,你今天不开心吗?”
“怎么这么问?”
“你笑得不太好看,”
说完,温暖皱了皱眉,连连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笑得有些勉强,反正就看得出来,你不开心。”
“你很厉害。”
纪优宁由衷地夸赞道,她确实一直在想陶珍娣的事。
“你有什么心事,我可以帮你吗?”
温暖喝了口酸奶,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想问你点事。”
纪优宁放下筷子。
“当然可以,你说。”
“之前在警局,来接你的是你姥姥姥爷吧?”
纪优宁记得等了很久,按路程计算,温暖的姥姥姥爷不住在青城市。
“嗯,是的。”
“你父母是在其他城市工作吗?”
“不是的,”
温暖低下头,小声呢喃道,“他们在青城,但是早就离婚有了新的家庭和弟弟妹妹,是姥姥姥爷把我带大的。”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往好处想,至少人还在,你看我都没有爸妈。”
对不起爸妈,纪优宁在心里默默道歉了两遍。
对上温暖惊恐又怜爱的眼神,纪优宁连连摆手转移话题,“好,我们不谈这个。
你现在上学都走大路了吧,小巷子不安全。”
“是啊,最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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