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蔚风问:“在海市乞讨?什么时候的事?”
“说来话长。”
程望海感觉一股反胃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不好意思,烟瘾犯了,我出去抽根烟。”
程望海快步走到餐厅外,韩蔚风跟在他后面。
韩蔚风问:“可以和我说说吗?”
晚上的街边车水马龙,一个个情侣挽着手从马路边走过。
程望海坐到店门口的椅子上,看着红色的烟蒂发光又熄灭。
“说也无妨。”
程望海弹弹烟蒂说,“李燃过去在犯罪集团里当卧底,误打误撞把我绑架到海市,那年我上大四。
后来他又救了我直到在南山局再次遇到他,后面的事你也清楚。”
“你不仅有恐水症。”
韩蔚风说,“还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程望海苦笑一下,说:“医生还真是喜欢给人下诊断。”
韩蔚风接着问:“你吃不了烤肉是怎么回事?”
“韩医生,你吃过人肉吗?”
韩蔚风摇头。
“人肉和猪肉味道没什么区别。”
程望海说,“海市的人贩子逼我吃过。
他们说吃过人肉的人就是狼,不再是羊。”
“你后来去过海市吗?”
“没。”
程望海踢踢脚下的空可乐罐说,“不想去。”
“你问题的根在海市上。”
韩蔚风指着河对岸的城市说,“周末和我去海市转转。”
“你又想给我满贯疗法?”
“系统性脱敏。”
韩蔚风说,“换个方法。”
“算了,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程望海说。
“你最需要的东西,就在你最害怕的地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