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埠贵一家正在吃饭。
窗户和屋门都被打开了,好让这炖肉的香味能够飘进来,一家人啃着窝头,就着香味下饭。
“真香啊。”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鼻子,闻着这香味,猛的咬了两口窝头。
“这好,连咸菜都省了。”
三大妈也提鼻子猛抽一下,“小的时候在农村吃过一回野兔,那味道真让人怀念啊。”
“爸,您这么主动给人家带路,小元怎么没邀请您留下吃饭啊?”
阎解成说道。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是想瞎了心了。
当即解释道:“跑个腿儿就得留我吃饭?就算小元有这个心,他也不能这么办啊,人家徒弟来看他来了,邀请我算怎么回事啊?”
三大妈也说道:“你爸说的对,这事儿你瞎挑什么理?徒弟登门拜访来了,小元安排柱子跟雨水一家人吃个饭,那是尽地主之谊,你爸那是想瞎了心了。”
刘海中家。
桌子上摆着一盘炒鸡蛋,刘海中吃的津津有味。
旁边的二大妈阴阳怪气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的炒鸡蛋,你看看人家小元多露脸啊?”
“他这才刚当了几天师秦啊,徒弟就给送礼物来了,那俩大肥兔子,院里人谁不羡慕啊?”
“还有一只山鸡,那两瓶酒就更甭提了,都是好酒。”
“你都在轧钢厂干这么多年了,收的徒弟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了,咋就没个懂事的给咱家送点礼物?”
刘海中也没了脾气,这话太扎他心了,他这些年前前后后总共收了六七个徒弟呢。
“这帮瘪犊子,明儿上班我好好敲打敲打他们,没一个懂事儿的,我怎么就没遇见个好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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