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勿再强人所难,如此饮法我恐将酒泉之国,不是醺然,怕是要撑死矣。”
韩俊覆手压盏,言之切切,“诸位怜我一命,心中的苦难,口中难以述尽。”
作派大方的女伶立时举袂,媚光若炬,纷纷落注在韩俊周身。
周遭众人应援,口角嘈嘈:“美人青睐,真英雄岂能避而不就。”
“千金之躯,韩家公子万勿负其诚恳之心。”
场上男儿妒火中烧,吾欲饮女子之醉,谁解温酒之人,为何韩俊这般风调雨顺?今夜非要叫你不醉无归!
于是,女子敬酒,男子也虎视眈眈,韩俊终究力乏招架。
“暂且稍候,吾解囊厕兮,多饮已胀兮,君等不可使我涸泽而渔?”
好不容易抽身离去,暂得安宁以庇护,他已胃满而腹胀,平日引以为豪的腹部竟有如桶腹。
只道他早已沦为箭靶,无人问津。
薛柔只是笑而不语,泰然观战,不惊不失,忆当年韩俊混迹酒池肉林,此酒何足畏乎?
须臾间,韩俊复还,未及安居,忽临薛柔耳边悄言:“白恬处遇变故,尔须前往一顾。”
薛柔素言于云晖,众人敬谨从命。
遂问道:“为何也?”
皱眉瞠然间,见韩俊旋即复与众同乐,心下稍悟。
想来并非何患,韩俊不欲喧嚣,故仅告知吾辈。
果真,借酒谈天之际,韩俊又私禀一事,“无恙,恰巧逢迎辉兄剧组庆终宴,不类寻衅之举,然人已被扣留。”
薛柔借方便之名,往其所指之处,白恬偶遇之事尚轻,迎辉组人齐聚,较《情魄劫》的喧腾,此处略显寂寥,面带笑盈之勉强,更似劳燕分飞的谢幕宴。
辉兄居上座,相较于初次识薛之初,仿若韶华老去,双鬓斑白,眉头紧锁似愁肠。
此际焦心,窥见薛之后,辉兄淡笑道:“薛女公子至此矣,故白姑娘可安然回府。”
白恬独立房内,美目瞠瞠,愠然质问于心:“辉导,欲借此引薛女现身,意图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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