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担忧的看向卿琬琰,道:“小姐,您没事吧?”
卿琬琰揉了揉鼻子,摆摆手,道:“无事,你待会儿去看看陈福的伤势,顺便让他留意一下侯府来的其他人有没有异常。”
佩玉方才也在,自然明白卿琬琰此话的含义,便点了点头,打算送卿琬琰回房后就去,想了想,又低声问道:“小姐,您说,此次能查出来吗?”
“怕又是没什么结果。”
卿琬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死无对证查起来本就麻烦,再说,你也听到了,这帮盗匪作恶多端,早就因其民怨沸腾,卢县令为了安抚民心,自然只会尽早将这个案子给了了。”
“不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么?怎么这个陆姨娘回回都那么好运?”
瞧着佩玉一脸不忿,卿琬琰倒是笑了,道:“想来还不到时候吧。”
佩玉点点头,道:“小姐说得是,等小姐回侯府,就是时候了。”
哪有那么容易?她离开侯府三年了,三年里,可以生很多事情的。
但是卿琬琰也不打算说,不管是会成什么样子,她的目的总不会改变。
至于卿隽那边,卿琬琰也没做隐瞒,原原本本说了,虽然卿隽也是愤愤不平,但是这几年的磨练到底沉得住气,没有乱脾气了。
接下来果然如卿琬琰所料,关于那幕后之人并无头绪,倒是这帮盗匪之前那些罪行已然调查清楚,故而卢县令已将此案上交到刑部,由刑部做最终裁定。
而陈福也没现随行的护卫家仆有何可疑,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所有人的伤势养得差不多了,卿琬琰等人才再次启程,而言穆清早在两日前就离开了,自然他也没有告之卿琬琰他们,不过卿琬琰乐得自在,倒也不放在心上。
七日之后,他们才到了洛安,看着城门上苍劲有力的“洛安”
二字,卿琬琰真切体会到了“物是人非”
四个字的滋味。
三年了,终于回来了。
马车缓缓行到安平侯府门口才停下,方下马车,便看到大管家朱伯带着一众家仆恭敬的迎上来。
朱伯今年已经五十有三,一辈子都在安平侯府当差,且从小就跟着老安平侯,深得老安平侯的器重和信任。
说起来他也算是看着卿琬琰姐弟二人长大的,如今再见到两位小主子,双眼不禁湿润了起来。
“老奴恭迎大小姐和世子爷回府。”
“朱伯快起。”
卿琬琰扶起朱伯,看着他头虽已花白,但是精神依然不错,欣慰一笑,“这些年朱伯身体别来无恙?”
“多谢大小姐关心,老奴一切安好,老夫人知道您和世子爷今日回来,高兴坏了,一直在存善堂等着呢!”
“如此,那咱们快过去吧,别让祖母久等了。”
“诺!”
说罢,几人就向存善堂走去,至于行李,自然有其他仆人收拾。
走在半路上,突然听朱伯道:“大小姐不知,知道您和世子爷快回来了,这几日老夫人总是念叨着呢,今日陆姨娘还扶着她老人家来门口等着您和世子爷呢,只是今日日头忒毒,老奴担心老夫人身体吃不消,便劝她回去了,也不知道老奴说这些会不会引老夫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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