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板暴饮暴食惯了,加上术法的作用,她控制饮食已经很难熬了,她现在看到这几个人都恨不能啃一口,还吵吵吵!
小心把你们都啃了。
“你个死胖子,你做错事还有理了是不是?昨天白天偷钱,晚上偷人家首饰!
臭不要脸的!”
有个眼角下垂眉毛却上挑的年轻女人仗着嗓门大,用力叫骂。
“别满口死胖子,我还活着呢,再说我是胖子又没吃你家米,倒是你……”
谷满满一脸兴味,这女人,绿云罩顶啊。
挑眉女身上还缠绕一股血色气,和昨日讨伐她的某个男人身上的不祥之兆同出一脉。
看来,是一家的。
低头一扫,哦呦,这春梅身上也有那股气。
哎呀呀,信息量太大,她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什么我,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赶紧的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昨天钱的事不是解决了吗,你是公安吗,你是保卫处吗,你有我犯错的证据吗?管得真宽。”
谷满满想起了昨天那个要拧头的裴雄,拿他出来当反面教材。
“哦对了,昨天有个人怀疑我,愿意把头拧下来给我踢,虽然我善良,只让他在广播里对我道歉,
你要是也怀疑我,不如也放个赌注下来,要不今天这个来发疯,明天那个来撒泼,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
什么,头拧下来?广播道歉。
谁丢得起那个人?
挑眉女,也就是王拴家媳妇皱眉,看了一眼地上可怜兮兮的春梅,春梅那仰望崇拜的眼神,让她膨胀了,豪爽应下。
“行,今天要是我怀疑错了,我就也给你赔不是!”
说着就伸手要东西:“快把春梅东西还给她!”
“那可不够,最起码也要广播道歉级别的。”
“道就道!”
看着人一条道走到黑,谷满满似笑非笑看地上的女人:“春梅,你说,我拿了你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时候拿的?”
春梅瑟缩了一下,很害怕的样子。
“行了,别装这个死出了,你瘦干巴的,脸颊的肉都凹下去,无福的长相,当谁都爱看呢,喜欢骨头的,从来只有狗。”
谷满满拄着门栓,一条腿抖啊抖,凉凉道。
王拴家的气得要跳脚,觉得自己被内涵了:“你踏马才是狗!”
同一时间,军区内有男人狠狠打了喷嚏。
谷满满耸耸肩:“我又不喜欢她,谁喜欢谁是狗,好了别扯其他的,春梅你说说,我拿了你什么东西,人家为了你赌上了名声,你可千万别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摔着玩哦。”
春梅拳头紧握,几乎要气疯了,指甲几乎要刺进手心,这个谷满满!
她嘴里是长了刀子吗??一口一个驴肝肺,一口一句狗!
王拴家的好整以暇,还催促了一下。
“快点,说了我们给你讨回来。”
低垂着脑袋装可怜的春梅,进退两难。
她陷害谷满满陷害习惯了,昨天弄丢了镯子,下意识过来要找补,却忽略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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