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周治学冷笑,点头,“好,那我们就慢慢儿说。”
他的手逐渐抚上时宁的脖子,力道温柔却恐怖,“刘总那晚没碰你吧,你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你和晓曼出去的那一晚,是谁玩儿的你!”
说罢,他手上陡然收力!
被欺骗的愤怒,失去的痛苦,全都一股脑涌了上来,让他现在只想弄碎时宁。
时宁早早想过,靳宴带走她,刘总一定不敢乱说,所以她才放心跟周治学周旋。
还有那晚给她下东西的事,她以为周晓曼这辈子都不敢告诉周治学。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脖子几乎要被掐断了,脸也涨得一片青紫。
窒息,死亡,步步逼近。
忽然!
怦得一声!
周治学将她甩在了衣柜上,迈步走近,怒气冲冲地逼问她:“那人是谁?!”
时宁后背撞得生疼,清醒片刻,她就想着要否认,否则一切都竹篮打水了。
明天,外婆还要做检查,销案书她也还没拿到。
她跪坐在地上,略微直起了身。
衣柜被重重撞了一下,她身子往前那一刻,衣柜门打开,里面的叠高的衣服都滑了出来。
随之一起的,还有那只香奈儿的包,和那条钻石项链。
时宁惊得瞳孔放大。
她绝望地想:完了。
周治学低头,看着那只昂贵的包,还有价值不菲的项链,他浑身僵硬。
时宁那么节俭,绝不可能会买这些东西。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昨晚。
直觉让他确定之前的怀疑,他看向时宁,目眦欲裂:“你带男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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