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还有一点理智,这样儿戏一般的指控,你随便上医院问问,你就知道有多可笑。”
苏枞的声音低了下来:“但你不会觉得可笑,不管医生怎么说,你也只会认为我买通了他们。
你心底已经认定了答案,又何必要我解释,又何必再说什么不听一面之词?”
叶臻看着他:“苏枞,我曾经选择相信你,不信我的家人,你说我活该。
是啊,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不必跑来问你的。”
明知是这样的回答,苏枞的心里还是猛地一痛,他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在你的心里面,如今已然是所有的坏都归到我头上,所有的好都是我别有居心。”
“那你又何必再对我好呢?”
叶臻也只觉得心如刀割:“不是别有居心,难道是凭吊你失去的爱情?苏枞,你说你爱我,可被你爱的人都这么痛苦吗?”
苏枞怔讼站着,许久才很慢很慢地说:“是啊,猜疑,纠结,确实很痛苦。
原来我真的一直只在感动自己。
抱歉,我才知道。”
苏枞看着叶臻,问:“阿臻,你掏心跟我说一句,你是真的恨透了我吗?”
他盯着叶臻的嘴唇,似乎希望从那里说出一句不一样的话来,但叶臻只是说:“是的。”
最后他也只能无力:“好的,我明白了。”
“确实,”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桌上备好的饭菜:“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骗你一次?对了,就拿桌上这碗酸辣粉来说,根本就不是从夜色那边买的,是我做的。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也许说白了,我就是不甘心,不认命。”
苏枞伸手掀掉了桌上的酸辣粉,叶臻看着那一地狼藉,脸色终于有了些无措,但苏枞的眼中只是一片绝望:“可总有各式各样的事情告诉我,由不得我不认啊。”
他走过叶臻身侧,叶臻只听见身后一声关门声,这个诺大的厅里,终于只有她一个人。
苏枞来到毓秀山庄,推开某个包厢门的时候,正听见陆放的声音:“我们苏总可不会来了,人家现在是标准的护妻狂魔,这中秋节的,那不得在家哄老婆呀,哪能跟我这个光棍比……”
苏枞的心底突然有了一丝苍凉,带着嘲讽的意味。
结果陆放转头看见他,眼睛瞪得老大:“苏总,你别这么快打我脸行不行?”
“出来,我有事情。”
陆放连忙跟着苏枞从包厢里出来,两个人找了个僻静处,苏枞对陆放说:“叶家矿山那边,有一个姓杨的,这一家人都是破绽,你想个办法,让他离开叶家的矿山。”
“得。
我说什么事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原来还是夫人的事情。”
陆放对于自己之前的失言一直耿耿于怀,于是说:“放心,这次我一定办得不动声色,让夫人察觉不到。”
“没所谓了。
只要把他弄出去就行,再怎么做得好,该记在我头上的,一样不会少。”
陆放觉得苏枞这语气很是古怪,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但苏枞这样子,倒也是不好捉摸,而且,对于苏枞这样一个电话能解决,且尚不紧急的事情,他还亲自跑一趟,陆放也是诧异。
莫非是吵架了,一个摔门而出,没有去处?
于是陆放又斗胆:“既然来了,要不,进去喝两杯?”
苏枞摇摇头:“算了。”
他转身要走,这时候,隔壁包厢突然跑出来一个女孩子,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道要去哪,晕乎乎的乱转,走到他们旁边时,突然“哇”
的一下吐了出来。
苏枞皱了皱眉头,陆放知道苏枞现在心情不好,忙上前去拉那个女孩:“我的姑奶奶,你要醉也醉得远一点,搁人面前吐,考虑一下我的自尊嘛,好歹我长得没那么抱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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