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选得不错,你很喜欢?”
“特别喜欢。”
苏枞看叶臻笑得颇有些谄媚,心下觉得不妙,果不然,接着叶臻就道:“你说我这戴着万一丢了我不得心疼死,要不我就在家里戴吧。”
苏枞一针见血:“我又见不得人了?”
说着,他又想起了叶臻醉酒那次说出的他见不得人的原因,低低一笑,身子一倾,将叶臻压在身下。
叶臻还在想怎么回苏枞的话,看着苏枞又要身体力行了,赶忙抓住机会:“我要在上面。”
苏枞只看着她,一双眼睛暗沉,不说话。
“那我就在家里戴戒指。”
苏枞还是不说话,叶臻便开始在他下边撒泼,一扭一扭的:“二选一,你自己选,必须选。”
苏枞无奈叹口气,按住她:“好好好,在家里戴。”
于是叶臻心安理得的在下边被吃干抹净,还洋洋得意觉着自己占了便宜。
完了以后,苏枞搂住她,居然又回到之前的问题,很有些计较地问:“你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自己结婚了?”
确实。
叶臻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
苏枞公司那边的人,在苏母的葬礼上她七七八八也见过,除了阿寿偶尔摆个臭脸,其他的个个都对她恭恭敬敬,还有上次他带回家的那个不一般的朋友,苏枞也毫不避讳她的身份,但她这边,好像……差距有点太大。
但苏枞在意的居然是另一个点:“身份不明,就不怕有人对夫人虎视眈眈?”
这世上像你这样口味清奇的人可能真的没有第二个了。
过了一会,叶臻朦朦胧胧想起来:“对了,我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说过呀,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就告诉我的朋友了。”
叶臻想起顾宛当时的反应,她好像根本就没信,但叶臻罔顾事实,忙着给自己邀功:“真告诉了。”
“是么?那什么时候,我倒想要见见你这个能接受我曝光的朋友。”
叶臻呵呵两声,插科打诨略过苏枞的话:“她忙得很,其实就是个写小黄文的,但整的都跟皇帝似的,临朝听政(写文),批阅奏折(看评),日理万基(面基),哪有空搭理我。”
叶臻没有注意到自己立起了一个多么高的flag,这世上跑得最快的是曹操,比曹操跑得更快的——是顾宛。
几天后的周末,叶臻在睡懒觉的时候,就接到了顾宛的电话:“小叶子,朕要来阅城临幸你了。”
叶臻等那头挂断电话良久,才慢慢将电话从耳边移开,慢慢开口:“哈?”
那时苏枞正在书房,看着他法律顾问拟好的一份协议——关于他将他在华晟一半的股份转移给自己的合法妻子叶臻。
苏枞翻了翻,然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一侧的签名处,却是一片空白。
他又思索了一下,还是将协议放在了抽屉里,压在陈璐那本相册下面,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然后,叶臻敲响了书房的门,钻了一个头进来。
苏枞看她头发还乱蓬蓬的,不由问:“怎么了,不多睡会?”
叶臻哭丧着脸:“皇帝微服私访了。”
叶臻只是来找苏枞拿车钥匙,但苏枞却要陪她去接朋友,叶臻也不好推辞,只希望顾宛能够给点力,上回老太太实在是太损苏枞面子,她希望顾宛能稍稍弥补一下,虽然她实在是不抱什么希望。
果不然,机场的时候,顾宛先华丽的忽视了一边的苏枞,只盯着那辆车,痛心疾首地问叶臻:“你抢银行居然不带上我!”
叶臻扶额。
“你买彩票居然不带上我!”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叶臻有声无力地提醒她:“我结婚了。”
“你结婚了居然不带上我!”
这个,真带不了。
顾宛的目光从车上收回来后,也勉强意识到了话里的问题,这才眼光一转,投向苏枞,愣在当场,一双眼睛钉在苏枞身上,好像很努力的在消化一个难以接受事实。
“你……你真从地里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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