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尉迟恭直接植入到了你麾下,朕自认倒霉,但如今你却利用尉迟恭来对付朕,那不好意思,尉迟恭便归朕了!”
刘辩心中暗道。
见刘辩沉思,薛仁贵拱手道:“有张,伍两位将军镇守白檀,想必是稳如泰山,陛下不用为之操心。”
刘辩微微一笑,说道:“白檀关朕自然放心,但玄甲精骑是难得一见的精锐骑兵,而且常年与蒙古人作战。
对蒙古的战法颇为熟悉,而且尉迟恭也是难得一见的猛将。
若是玄甲精骑继续被利用下去,两军只见摩擦不断,如此一来没有仇恨也变成了深仇大恨了……”
薛仁贵疑惑道:“难不成陛下是想要收服这支骑兵不成?”
“是啊,玄甲精骑十分难得,对蒙古战法又十分熟悉,若是收服,日后与蒙古作战,将会容易很多啊。”
薛仁贵沉吟道:“咱们想要收服这支骑兵,就必须击败他们。
但关键是他们如今直接到了白檀关下,我军无法出兵作战,无法设兵伏击。
如此一来,只能放弃白檀,退往关内才能用计击之。”
“老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是能收服这支骑兵,又何须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薛将军,若是放弃白檀,如何才能击败这支骑兵呢?”
刘辩询问道。
薛仁贵走到地图跟前,指着地图说道:“陛下请看,白檀关向下,便是渔阳边境,燕山外围。
下方又有傂奚,犷平二县城,到了犷平,才是燕山外部,地势平坦,咱们只有退守犷平,才有机会大规模运用兵力,击败他们。”
刘辩点了点头,五千骑兵不在少数,更何况是玄甲精骑,只有借助地形,以及优势的兵力才能将其击败。
刘辩沉吟一番说道:“咱们这里的兵马不能动用,否则定为刘备察觉,告知玄甲精骑便功亏一篑了。
这样,调集上谷宇文成都一万骑兵,涿郡乐进两万兵马前往犷平待命。
薛将军你算一下调集这些兵马需要多久?”
薛仁贵不假思索道:“宇文将军手下的骑兵,分散在上谷,代郡的平原之上,距离犷平最近的一支骑兵在上谷居庸县驻扎,过了居庸关,度快的话,一天可以抵达犷平。
加上报信一共需要两天。
而涿县的两万兵马,随时待命,三日当可抵达犷平。”
“现在就派人通知,出动兵马,三日之内集结于犷平。
同时通知白檀张士贵,让他诈败南来!”
刘辩下令道。
“诺,末将这就派人报信!”
薛仁贵拱手领命。
当晚,便有三拨信使离开,一个前往居庸调集骑兵,一个前往涿县调集步军,一个前往白檀通知张士贵。
宇文成都,乐进得到消息,自然是兴奋不已,武将好战,这是天性。
但张士贵得到消息,却是一筹莫展。
白檀关内,张士贵看着下方的伍云召,程咬金二人,一脸无奈道:“没想到当日戏言竟然一语成谶,陛下有收服玄甲精骑之意,让我诈败退往犷平,陛下已在犷平一带布下重兵,伏击玄甲精骑。”
“哎呀这是好生你,你一脸愁眉苦脸作甚?”
程咬金听罢却兴奋不已,对张士贵露出的苦脸颇为不解。
张士贵眼睛一瞪:“你说的倒是轻巧啊,我军扼守白檀关,占据地利优势。
怎么样都不会被玄甲精骑夺得关隘,你却要我如何诈败?若是不真,尉迟恭不率兵来追,我岂不是坏了陛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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