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立刻对同伴打了一个手势,匆匆走出去准备把人劫走。
可是刚刚走出屋门,就看见一连串人举着火把冲进来,为的竟然是林翊,看见他们抓住了时荔,当即脸色一寒。
“把人放下。”
火把映衬下,他的眸光锋利如刀。
于公于私,他都得顾好时荔,绝不能让她出事。
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对,其中一个还想带着时荔逃走,另一个留下阻挡林翊。
想法是好的,可扛着时荔的黑衣人忽然觉得肩头一麻,随后身体便不听使唤地僵住了。
随后,本该沉沉睡着的时荔也睁开了眼睛,落地站稳。
挡住月亮的乌云散开,照亮了她手里的银针。
既然知道泠竹有问题,她怎么可能喝她送的银耳,只是将计就计,想看看还会生什么事情。
结果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想把她掳走。
虽然没有证据,但想都不想也能知道,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
时荔站得离两个黑衣人稍微远了一些,然后对林翊道:“这里没我什么事了吧,那碗银耳还在我屋里放着呢,里面放了迷药。”
好歹她也是一个大夫,小小的迷药如果都分辨不出来,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也不知道泠竹是怎么想的,竟然对她来这么一手。
时荔其实有点儿好奇泠竹为什么这么做,但这些事情可能又要扯上林翊的家事,她也不好多嘴探问。
“实在抱歉,让你受惊了。”
林翊面沉如水,示意身边的人去取燕窝,同时也派人去把泠竹带了过来。
泠竹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生了什么,一张脸被火把照得惨白一片。
看见神清气爽的时荔和被扣押的两个黑衣人之后,更是心如死灰。
但她还是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林翊现在没有精力与她计较,只先让人好好看押,回去以后提笔给林闻景写了一封信。
他好歹得把事情告诉林闻景,不然就算两人关系亲厚,日后再知晓这件事情,恐怕也容易生出间隙。
林闻景收到信,知道时荔差一点儿被掳走,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
来回踱步,最后皱眉道:“我得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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