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秦珺正在永安城中最贵的酒楼,出资宴请几个狐朋狗友。
其中一个看着格外眼熟,正是当日在茶楼出言调戏歌女的纨绔公子。
“秦世子,今日你可得好好与我喝几杯。”
纨绔公子喝得醉眼迷离,舌头都大了,“你是不知道,那个李凉有多蠢!
那个歌女一看就有问题,他还以为是朵小白花呢!”
“我敬孙兄,多谢你出手相助。”
秦珺歪坐在椅子上,举着酒杯歪头轻笑。
明明和其他几人喝了差不多的酒,他的眼里除了潋滟笑意,却无一丝迷乱。
“哈哈,那么个蠢人,怎么得罪我们秦大世子的呀?”
另一个狐朋狗友好奇心很重。
秦珺喝完杯中酒,旁边侍奉的美人马上帮他将酒斟满。
看了一眼问话的人,秦珺笑容宛如春风拂面,“他倒是没有招惹我,但是得罪了我的恩人。”
“那他该死,得罪谁不好哈哈哈!”
狐朋狗友喝得醉意熏熏,也没追问“恩人”
是谁,只一个劲儿地催促美人帮自己斟酒。
这就是永安城一众纨绔公子的日常,每天醉生梦死,什么都不用操心。
这几天过得最不如意的,还属李母。
她在时府住着,本来不会知道外界的事情。
可是时夫人嫉恨李凉败坏时媛的名声,直接找了一个嘴碎的丫鬟,把李凉和歌女交好的事情佯作无意地透露给李母。
当晚,李母的头风就犯了,躺在床上哎哎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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