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果然,把玩了一会儿,秦兆眼巴巴地抬头看着他,“儿子很喜欢这方砚台……”
如果是安乐侯自己的东西,被小儿子这般看着,肯定就给了。
可是砚台是时府送给秦珺的谢礼,安乐侯还没有偏心到事事迁就小儿子,直接肃着脸摇头。
“不行,这是秦珺的东西。”
闻言,秦兆拿着砚台的手微微一僵,讪笑着把砚台放回桌上,脸上掩饰不住的黯然。
“我知道了……我不会和世子争的。”
落寞的声音,让安乐侯有些心软,犹豫片刻,侧头吩咐站在旁边的下人,“去府库,把本侯前阵子得的乌砚拿来。”
“父亲,我不是……”
秦兆慌急地想解释。
结果却被安乐侯抬手制止。
“你一心向学,我都知道。”
他欣慰地看着秦兆,“如若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有你一半用心,我也满意了。”
秦兆被父亲夸奖,当即骄傲地挺直了背脊,但听到安乐侯又提及秦珺,脸色有些复杂。
情绪酝酿了半晌,秦兆道:“兄长很好。”
“哼。”
安乐侯轻哼一声,也不多说,只是伸手勉励地拍了拍秦兆的肩。
晚些时候,时府送的礼都送到了秦珺院中。
难得他今日没有出门,懒洋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人们把东西一件件拿进来,懒散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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