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为帝多年,怎么可能猜不透她的小心思。
但是听见她这么说,还是心情愉悦,眯着眼睛开心地点头,“如此,真的辛苦安安了。”
时荔看着他愉悦的脸色,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心虚。
暗自决定:其他的平安符,还是过几日再送出去吧,不要太打击兄长。
趁着平安符没送出去的几天,时荔还跟着宫里针线做得最好的宫女,学着绣了一个荷包,预备把送给邵权的平安符装进荷包里,一起送给他。
她在荷包上绣了一缕浅色的梅花,觉得只有这一种花才堪配邵权。
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萧瑾其实都知道。
“哼,真以为孤不知道?孤就只有平安符,没有荷包。”
但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偶尔找到机会在月影面前说酸话。
然后,就有了意外惊喜。
听他说完,月影笑吟吟地拿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里面还装了一枚平安符,“我送给陛下可好?”
当然,荷包里装的不是时荔送给她的平安符。
而是她趁时荔求签时,亲自求来的。
萧瑾当即瞪圆了眼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月影,“嗯……如果送给孤……也不是不行。”
欲拒还迎的样子,简直和想看红纸的时荔一模一样。
月影想笑就笑了,伸手把荷包稳稳放在萧瑾张开的手心里。
接触到荷包光滑的布料,萧瑾心里的酸意荡然无存。
有了这个荷包,他就继续勉强装作不知道安安的小动作吧。
嗯,看他这个做兄长的多善解人意!
两人间的气氛刚变得有些暧昧,外面就传来山夷的声音,“陛下,我有要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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