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韩剑辉细思极恐,不管怎样,都只能先平了眼前的事儿再说吧。
这一天太累了,太累了!
灯突然灭了,又亮起,床前站着个人,只是背影,那个人披着一件斗篷不出是男是女,韩剑辉吓了一跳。
那人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韩剑辉也起来跟着,他想到底是谁。
出了办公室,一直走,穿过走廊,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天台,那人一直走到边缘处才停下来。
转过身,斗篷上的帽子盖住了大半个脸,韩剑辉又向前走了几步还是不清楚。
那个人一动不动,他觉得这感觉很熟悉,走的越来越近。
他把那人斗篷上的帽子慢慢退下去,没想到竟然是韩鹏。
“爸,是我错了。”
韩鹏害怕的着韩剑辉。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说着韩鹏站上了楼顶边缘的高台,准备跳下去赎罪。
韩剑辉吓傻了也跟着站上去,他想要去拦着儿子,不能让儿子就这样死了。
“你先下来,下来再说,你知道错了就好,以后,”
刚想说以后父子同心,哪知道韩鹏突然变脸,抓住韩剑辉的两只胳膊,一张狰狞扭曲的笑脸着韩剑辉。
“老东西,你不觉得这一切都该是我的吗?”
“你,你要干什么!”
“我送你一程!”
在一阵狂笑中韩剑辉被自己儿子推了下去,掉下去的一瞬间,着韩鹏狂笑的那张脸。
韩剑辉惊了一身汗,坐起来周围,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的预演。
在韩剑辉做噩梦的同时,杜玲半夜打电话给咏儿。
咏儿也才睡下,迷迷糊糊的了下来电,是杜玲,再一眼时间凌晨快两点了。
“杜姐,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真对不起打扰你睡觉。”
咏儿起身走到窗边沙发坐下。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Alina啊,自从遇见你,我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我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总之和你在一起我没有那么累。
还有彬彬,总觉得他要是我的孩子就好了,我是真心喜欢他,想给他个家。”
“杜姐,我都知道。”
“刚才做梦了,梦到彬彬,我带他去海边,跟他一起堆沙子,抓小螃蟹玩,捡贝壳,他跟我玩的很开心。”
着窗外的月色,听着一个只在乎钱的女人吐露自己的心声,太难得了。
其实,人从生下来就开始在不断的改错中成长,又在成长中努力把自己活成一本法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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