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文化197人,占5211。
小学文化41人,占1084。”
曾华由衷表扬道:“刘组委对村干部的基本情况了如指掌,让我刮目相看。”
刘善谦逊说:“曾书记过奖了,这是组织委员的基本功。”
曾华转过话题:“我镇村两委干部政治素质如何?”
刘善迟疑片刻,扭头望着曾华,似乎下定决心回答:“素质参差不齐,良莠难分。
有的村干部吃喝嫖赌,有的吃拿卡要,有的敲诈勒索,个别村书记、村主任有村痞地霸嫌疑。
虽然这些人占比不大,但影响恶劣,群众意见极大。”
“刘组委很坦率,也印证了我的基本判断,”
曾华面色平淡如水,不紧不慢说,“我感到很好奇,这些害群之马是如何混进村干部队伍中的?你在其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刘善以为曾华会客套几句,让他有机会避实就虚,不揽任何之责。
没想到曾华单刀直入,直指问题要害,皮球踢到了他的脚下。
他措手不及,扭转头,不敢正视曾华笑意盈盈的眼睛。
二三秒的慌乱之后,刘善避重就轻辩解:“书记和镇长先行商定村级班子配备的指导思想,村两委主干人选,我据此拿考察方案。
我只是配角而已。”
曾华似乎漫不经心问:“那谁是主角?”
“书记,组织工作条例明确规定党委书记是第一责任人,”
刘善脱口而出,“我们镇又极为特殊,镇长李学针与前书记蒋厚进平起平坐,权力平分秋色。”
“说实在话,我是他们意图的复印机,毫无选择的权利。”
“刘组委真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玉石,”
曾华语意透露出一丝嘲讽,“但我记得,组织工作条例也明确了组织委员是村级组织建设的直接责任人。”
“是的,我难逃其咎,”
刘善眨巴着眼睛,继续辩解说,“但我也有难言的苦衷,在书记镇长面前,我就如他们的一个屁,想放就放,想收就收,毫无自主可言。”
“书记、镇长把需要安排的名单和职务交给我,我就量身定制考察方案,不敢忤逆他们半点意图。”
“你没夹带私货吗?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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