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又不在场,我哪知道怎么应对呀。”
李学针小声骂道:“你小子不听劝告,不小心谨慎,被曾华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按在地板上摩擦,才导致我心急火燎地过早露面,打乱了我们商定的全盘计划。”
“你刚才是眼瞎还是耳聋了?不知道今天的情形多凶险吗?曾华列举你乱开支的数据,让你顷刻间成大家的公敌。
而我的攻势,被他轻而易举化解,他站在党章党纪的制高点,我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公开对抗,只得乖乖就范。”
邝难宣灰心丧气说:“表哥说的是。”
李学针心有余悸说:“曾华多阴啊,神不知鬼不觉,令云飞秘密安装有录音功能的摄像头,让我们的杀招功亏一篑。”
“万幸的是,他今天为了稳住会议秩序,维护他的尊严,才及时敲打我们,否则我们仍按对付蒋厚进的老套路行事,死的连渣都不剩。
现在想想都后背发凉,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么救你?”
邝难宣心惊胆战说:“我当时差点就跳出来,跟曾华干架了。
摄像头记录我们围攻殴打党委书记,极有可能是牢狱之灾。”
“姜书记在电话里告诉我,曾华是刘牛的人,叫我表面服从他的领导,积极配合他工作。”
李学针眼睛一阵迷茫,“姜书记是我老大,我敢不听他的话,忤逆他的意志吗?”
邝难宣忿然说:“曾华抓住了大家的软肋,可追究可不追究,可从轻处罚,也可从重处罚,全凭他一念之差。
表哥,你出去接电话了,不知道会议一边倒,谁也不敢为我帮腔说话,完全顺着曾华的意思发表意见,一竿了撸了我。”
李学针感叹地说:“我自认为足智多谋,但比起曾华来,差了一大截,自叹弗如。
老天爷,既生瑜,何生亮!”
邝难宣抓住李学针的手,可怜巴巴说:“表哥,我怎么办?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李学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神中既有鄙夷又有怜爱,无可奈何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哪次惹事生非,不是我尽心尽力替你把屁股的屎擦干净,把事给摆平。
明天我就到姜书记家里去,破财消灾。”
“肯定又会被他训成孙子。
唉,习惯成自然了。”
李学针叹了口气。
李学针随后又露出自得的笑容:“我老大骂归骂,还是很鸡婆顾仔仔的,我哪次求他都没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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