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连忙点头哈腰:“比得,想不到世子妃有如此之能,真是属下鼠目寸光了。”
冉清谷笑了笑:“姚大人过誉了,白毓在闺阁之中不爱习女工,却喜欢拨弄着算珠玩,故而快了些。”
姚望:“这不是‘快了些’,这是神速。
有如此速度的,天地间,怕是仅世子妃一人尔。”
冉清谷温和有礼回着:“谢姚大人谬赞。”
末时,冉清谷已经将眼下所有账目清算完毕。
看着账目,他皱眉疑惑。
商容与见他皱眉,连忙上前询问:“毓儿,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了?”
冉清谷拿着厚厚一大叠纸张:“世子,这些账目不对。”
众人连忙围了上来:“哪儿不对?可是算错了?”
冉清谷将纸张递给商容与,眉头皱得更深:“这些账目、数额来源根本对不上,就算尹柱国铺面封地很是富饶,来钱极快,尹柱国全族俸禄开销很低,囤积很多钱财,将这两笔按照最大的限额去掉,那么剩下那些钱财,就算是尹柱国贪污受贿,按照现在的官员俸禄,至少是朝中一品大员给他送礼二十三年,才能……”
商容与拿着账目也皱了皱眉。
“确实……这笔数额来源太大,光是铺面送礼根本不能解释清楚,其中肯定还有别的见不得光的买卖……”
“而且……”
冉清谷欲言又止。
众人不解:“而且什么?”
冉清谷眉头皱得更深:“我出生在北城,是大溯的边疆之地,闺中顽劣,曾带着丫鬟出门,看到街上有强买强卖女人奴隶,有些是北夷的女子,有些是大溯边疆的良家女子,从北方运到南方,亦或许从南方运到北方,那些秦楼楚馆图个新鲜,会高价买入……”
“那时,我曾亲眼看到一名女子被拖入一间胭脂铺子,后来经过一打听,那是尹柱国家的铺面。”
余条狠拍桌子:“真是丧尽天良,那尹家几个纨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商容与将那几张纸拍在桌面上:“这尹家的水怕是不止如此,光是强抢民女就能如此富庶,还没闹出大动静,如此好事,本世子早就去干了。”
余条咳了声:“世子慎言,世子妃还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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