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了,小人不知道你回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的道:“哼!
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上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战龙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六爷的晦气,六爷有要事在身,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战龙见自己的马挡着门口,连忙将马牵开,自己拉着马站到雨中去了,算是给来人让开了道路,谁料那少侠却是不急着进去,用嘲弄的目光看着战龙,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弟……”
战龙没好气的道:“路都给你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咧咧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吆喝了一声,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武家坡,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凤凰城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百姓就怕了你,告诉你!
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战龙站在雨中,被淋是了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怒,就听院子里面有人道:“师兄,你怎么这样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下雨,只得你这样大吵大闹吗?”
战龙一听声音乐了,“这不是五嫂吗?”
司马紫烟也听出战龙声音,急忙出大门观看,见战龙站在雨中,浑身衣服湿透了,雨水正顺双腿往下流,急忙举着雨伞跑过来,给战龙撑开伞遮雨,一边对管家说:“刘路,这是我家六爷,快给六爷牵马去。”
司马紫烟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道:“师兄,你还是这副焦躁脾气,都别在雨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进屋之后,司马紫烟对战龙道:“六郎,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他又不认识你,还请你多多海涵。”
战龙本来一肚子火,被字码紫烟这温柔几句话说的火气全无,捧起司马紫烟递过来的热茶,道:“没事,莫非易县的官差找你们麻烦?”
司马紫烟说:“不是,是这样的。
武家坡虽然说人丁兴旺,可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报于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山贼太多,本县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乡民到凤凰城告状。
乡民代表又去了凤凰城,凤凰城又将案子推给了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呆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回来对乡亲们说,顽匪太多,况且拘捕,等候朝廷大军开赴武家坡后,再行定夺。
唉!
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了。”
说完,眉宇之间泛上一股忧愁,惹得战龙顿时侠肝义胆起来,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摔,道:“我刚平定了金顶寺的秃驴,这儿又冒出一伙。
还有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五嫂,黑风寨现在到底有多少山贼?我们能不能有把握打败他们?”
“那,我们招募了多少兵马?”
司马紫烟说:“已经招募了三百余人。”
战龙哈哈大笑道:“五嫂,这一次你可是落人之后了,我昨天去了趟金顶寺,一下子就招募了五百兵。”
司马紫烟睁大眼睛问:“真的?你如何招的这样快?”
战龙就将在金顶寺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司马紫烟道:“六郎,你果真是足智多谋,连我都自愧不如了。
你为当地乡亲铲除了大害,他们自然信任你,招这么多兵,也就不足为怪了,你真棒!”
战龙:“五嫂,过奖了。”
司马紫烟道:“黑风寨也只不过又四五千山贼,这些山贼都是乌合之众,不经打的。
关键是我们用兵得法,假如我们硬去攻打他们,那就另行别论了。”
战龙忽的又坐下来,骂道:“奶奶的,这么多怎么打?”
司马紫烟道:“六郎,胆怯了吗?”
司马紫烟又指着换了身衣服进来的师兄,道:“六郎,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战龙笑道:“不会,不会!
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
他白了战龙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司马紫烟身后,战龙也不理他,继续对司马紫烟道战龙和司马紫烟,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武家坡西南方向的一座树林边上,来到这儿,看到管理新兵的副将忙的不可开交,正给忙着给抱到的新兵登记、分军饷和装备。
看到战龙高兴地跑过来,道:“六将军,形式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了三百多新兵,照这个势头下去,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一千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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