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五年前，她就已经……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秦墨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
「白灵已经死了，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
白衣女子看着秦墨激动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
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白灵，只不过……」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只不过，我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白灵了。
」
「你不是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她？」秦墨的情绪渐渐失控，他握紧手中的断剑，剑尖直指白衣女子的喉咙。
白衣女子没有躲闪，任由那冰冷的剑锋抵着自己的肌肤，眼神平静无波，「你若真想杀我，就动手吧。
」
秦墨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多么希望眼前的女子能够反抗，能够反驳，这样他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挥剑斩断这荒唐的一切。
可是，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她，让他下不了手。
「你走吧……」秦墨无力地垂下手臂，声音嘶哑地说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
白衣女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看着白衣女子远去的背影，秦墨只觉得内心一阵空落落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该相信什么。
难道，白灵真的没有死？可是，如果不是她，那眼前这女子又是谁？
「秦大哥，你没事吧？」小医仙看着秦墨苍白的面色，担忧地问道。
秦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那枚古朴的戒指从怀中掏出，紧紧地握在手心。
这枚戒指是五年前白灵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如今睹物思人，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秦大哥，这枚戒指……」小医仙看着秦墨手中的戒指，欲言又止。
「怎么了？」秦墨抬头看向小医仙，问道。
小医仙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这枚戒指，我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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