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忙说,却又语拙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程栀胸口发闷,因为张越的态度。
也许为了翘课这件事她生气是小题大做,可是在清华,翘课本身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实验班平时的课程排都排不过来,为什么张越一点都不重视?更别说直接记上严重警告。
她解开张越手机密码,调出庄信发来的表格,推到他面前。
“你知道你被严重警告了吗?微观经济学是你的专业课吧?如果下学期你重修还没有过,你大叁怎么办?不要出国了?”
说到后面程栀把自己气到。
张越扫了两眼表格,比起严重警告他更怕程栀生气,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也被甩开。
“我错了,我后面肯定不翘课,专业课我会补上的。
栀栀,别生气,别把自己气坏了。”
“张越。”
程栀认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能重视一下你的学业呢?我不是说让你拿奖学金评先进,至少,你这大学四年,别白读了吧?你有想过以后吗?”
话越来越重,张越被她的表情和话里的份量吓到,一时答不上来。
程栀说:“我问你,圣诞节那天,你是不是也没有请假,直接翘课来的?”
“……”
沉默了一下,“嗯……但我是想请假的,学校不让。”
果然如此。
程栀推开他,起身下床。
“去哪!”
张越拉住她的手臂。
程栀把他的手指掰开,“我现在不想跟你讲话。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以后你究竟要干什么。”
说完,她走进客卧,把门关上,反锁。
“栀栀……我真的错了,你开开门。”
张越站在门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明白,为什么程栀这么生气。
“以后你究竟要干什么。”
一句话,旋在他内心的天空里。
以后要干什么?
毕业了不就知道吗。
他沮丧地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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