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泽州府的流匪真心不少,段义留下的,落草为乱的,南边逃来的……纷纷种种,数不胜数,而其中,规模最大的有三伙儿。
其一做老鹰沃,是伙儿山匪——让姚千枝的大刀寨从晋山赶出来的,如今就驻扎在岗城附近,专抢来往行商。
其二为段义手下流窜的乱贼,为者叫安浩,据探子说是曾占领旺城,后被姚千枝大刀劈死的安愧的亲弟弟,生的膀大腰圆,视姚千枝做敌仇,如今领着万把人在棉南城后黛山落草,过往百姓织女连同棉花地,不知让他祸害了多少。
至于其三,到是不必提,苦刺刚领人进涔丰城的时候就迎头撞上,领头的都让她捅碎了,其余匪流四处逃亡,苦刺带着胡儿们满山遍野的撵呢,打的血肉横飞,尸横遍野的。
就因这个,景朗面对苦刺连个屁都没敢放,听说恭恭敬敬,笑脸相迎的。
进驻棉南城后,姚千枝广撒网的政策实行,各种流散的匪徒渐渐开始抱团,纷纷向那两处仅存的势力投靠,顾忌着旺城一众兵多将广,装备精良,不拘是安浩还是老鹰沃都蛰伏起来,一时间,几城环境到仿佛恢复往日平静。
百姓们欢天喜地,撸胳膊挽袖子抢收的同时,就差没给姚千枝等人雕牌位供起来,一天三柱香,真是感激的不行……
一时间,姚家军在泽州府无人不知,姚千枝本人无人不晓,甚至有开始冲出泽州府,在周边扩散的趋势了。
这一日,刚刚忙完百姓秋收事,总算停下脚步能歇一会儿,姚千枝刚刚在军营坐定,一盅樱桃奶糕端上来,还没等进口呢,外间霍锦城进来,“主公,班府台来了!”
“这不年不节的,他来干什么?”
姚千枝皱了皱眉,百般不情愿放下勺子,令侍卫将奶糕端走,她道:“请进来吧!”
不管为什么,人上门了,在没轰出去的道理。
“是。”
霍锦城应声,转身出营,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将班正坤引进来了。
“班大人许久不见,依然风采照人啊。”
姚千枝连忙起身,笑着迎上前打招呼,“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不敢劳烦姚提督,都是借你的光。”
班正坤朗声大笑,面色红润的抱拳,“老朽才该谢你才是。”
“班大人太客气了,咱们同朝为官,都是自家人,说这个做甚?”
姚千枝忙摆手,将班正坤引到坐位中,待他坐定,自有侍卫送上点心热茶,两人边喝边聊,你一言我一语的,俱是试探闲谈。
好一会儿,觉得客套的差不多了,姚千枝才开口问,“不知班大人此次前来,是有何要事啊?”
她这挺忙的,要是单纯想找人聊天磕牙,就哪儿凉快上哪儿吧!
!
“姚提督莫说,老朽今日来还真有件事。”
班正坤络着长须,含笑道:“下月初三就是谦王爷六十五岁大寿,老朽至此正是想请姚提督一同前往……”
“都是在泽州做事,对谦王爷,怎么都要拜一拜的。”
人家是虽然是泥塑的,好歹是个菩萨嘛,别看他不管事,万一得罪了,他给燕京上书报平安的时候添上那么一句半句的,总是麻烦。
“哦!
?那是自然,理所应当的。”
姚千枝恍然,连忙道谢,复有些疑惑,“我记得谦王爷为人平和,惯不爱出风头,怎么这回……”
还办上大寿了?
事实上,据她打听这位谦郡王自死了世子后,就在没怎么出过王府,见天忙碌的都是纳妾收婢,意图鼓捣出个儿子,免得爵位断了代,从来不办生日的!
连前几年六十整寿都含混过去了,此一回……
“哈哈哈哈,郡王爷有大喜事,府内好女孕嗣,太医说多半是男丁,可不是想热闹热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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