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
几个白衣佩剑的弟子围在湖边,与长纠缠站在原地。
祁赛点地飞身上前,黑色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红色光芒。
湖中女鬼青面赤瞳,整个人有股说不出的膨胀感,闻声她抬起枯干的掌,掌心断面露出皑皑白骨,打算直直接下这一击。
一股股纠缠成绳的破水面而出,瞄准了少年选在空中的身体。
锵!
电光火石间,藏匿于身后的洪鹄如鬼影般旋身上前,以迅雷之势划开了女鬼的脖颈。
头颅坠进湖中,脏污的水四处迸溅开来。
这一击堵上了性命,若是不成,一旦掉入于女鬼得益的湖中,两人性命难保。
索性是成功了,阴灵死亡的瞬间,几乎覆盖整个水面的长霎时枯萎,洪鹄先一步落入水中。
此时水中已然安全,她睁开眼试图辨明方向,无意间觑见湖底的一抹白衣身影,只见翠色的水草中缠绕着一个少年。
破开水面,洪鹄大口地呼吸着,一个用力将手中的人扔上了岸。
后来,她在祁赛口中得知,落水者是他的一个堂弟,名唤祁可才,幼时随父母举家搬离衍京,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后听闻于半年前失踪。
事情距今已有五年,在当时也是悬案一件。
救了他之后,洪鹄便没有听闻他的消息,原来是举家搬到了这边么。
若不是当年在湖边见过这把豁刃的碧霄剑,她也不敢确认这人就是祁可才。
当年约莫不过十岁出头的孩子,如今已经长成朗朗少年。
神思回忆间,宋漱玉已经把人叫到了。
几天的并肩作战并没有让祁可才感觉更自在点,面对陌生人的紧张令他微微侧着头,眼神闪烁着不时撇向洪鹄。
洪鹄也并没有认人的打算,只单刀直入地将自己的意思说明了。
“我想知道,你是在哪找到它的?”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祁可才坚定地称笛子是在一家客栈找到的,可细问是哪间客栈,他又说不上来。
无奈之下,洪鹄只得同他一齐将这片绿洲附近的所有客栈翻了个遍,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眼看天色近黄昏,两人只得无功而返,临行前,众人商量了一番对慕槐阴和那男孩的安排,由于昨晚守境之蛇炸鳞消失,大家尤为担心今晚的幻境还能否开启。
但无论它能不能开启,讨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据说是掌门之子的男孩已经异化得过于严重,理智全失,就连白日也精神涣散,行为上已经融入了当地的原住民。
“这可怎么办,他要是出事了,咱们就算出了幻境也不会好活啊。”
看着被寄生的男孩随着日光落下而变得思维迟缓四肢僵硬,王志功抱着头蹲在地上哀嚎。
为了不让男孩影响众人行动,众人按着慕槐阴之前的做法在男孩所在的屋外加了一层禁制,而慕槐阴则还是跟着大家,以便时时关照他的身体情况。
没让人失望,幻境的光幕准时展开,金色的柔光渡在人脸上,予人以心安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眼前,洪鹄右手揉搓着笛子光滑的表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一远离光芒覆盖的范围,被寄生了的□□们便如闻到腥味的野狗,一拥而上扑向她身边。
洪鹄加快了脚步,一个旋身踢飞冲过来的邪祟头颅,双手扯断试图接近的肉枝。
寄生灵的数量无穷尽,又感受不到肉身的疲惫,即使尽量战决,她也只坚持了不到两刻钟,便隐隐有了落于下风之相。
又躲过一道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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