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9点,他准时在西山的半山腰上随风凌乱。
“深哥,不至于这块吧?求求你了,跟我爸说说,别让我在这挖坑整公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穆庭深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吐了一口烟圈,
“周少为了我的人生大事操碎了心,知恩图报我还是懂的。”
不久前,穆庭深拿了西山的一整块地,其中有一块的规划是公墓。
昨天半夜从紫檀出来,他就给周父打了电话,公墓这块地的项目给周家做,条件是周延负责。
“我哪担得起深哥您的知恩图报,你看,晚上我要照顾会所的生意,白天我还要上山来监工,你心疼心疼我呗?”
周延语气软了下来。
“那我帮你关了会所和夜店?”
“那还是算了,我谢谢深哥的知恩图报。”
许夭一直在冒冷汗,即使在穆庭深的怀里还是在不停发抖。
“放我下来。”
“可以赌气,不能不要命。”
许夭低下头不说话。
回到紫檀,把张姐也连忙端来了热乎乎的红枣红糖姜汤。
穆庭深把许夭放到床上,给许夭换上家居服,又把一个热腾腾的暖宝宝塞到许夭的手里。
每个月刚来的那几天,许夭都会疼的死去活来。
算了算了日子,穆庭深皱眉,晚了半个月。
“先生,这是我特意给许小姐炖的红枣乌鸡姜汤。”
张姐端上来热乎乎的姜汤,自己先尝了尝张姐煮的姜汤,才一点点给许夭喂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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