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破游戏机搁起来!
酒也尽量不喝!
一点也不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胜利整的比我更厉害!”
大姐夫又多嘴了一句。
“你能跟胜利比啊?想什么呢!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果然自家人只能自己说,外人插一句嘴都不行。
大姐眉眼狰狞的样子让大姐夫“哧溜溜地”
打了一个冷颤,心里直祈祷宝柱争口气:
“儿啊,你可千万用点心,长点进,要不然老爸这辈子可就毁了。”
一年后。
媳妇儿周年后某一个周末,应孩子的要求,我带着孩子又来祭奠一下。
孩子说了:“我又想妈妈了。”
不由得又触动了我的泪点。
也是。
这一年我过的乱七八糟的,家也少了太多的温度,孩子也多了渴望关爱的眼睛。
向媳妇儿忏悔一下吧,心里长草,希望新的生活。
周边的杂草早已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我点了一支烟,望着漂渺的烟圈慢慢散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状如老僧如定。
媳妇儿的绝大部分业务都是小戴儿帮我操心,省却了我大部分的烦恼。
经济收入她也丝毫不贪心,只收取很少的报酬,说我负担重。
这在我失去了客车运营收入之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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