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武营只管出人出力,但是这动脑筋的活我可不在行,这盗窃案怎么查,从哪里查起,我全都听你的。
你没看见今朝堂上陛下震怒的样子,我这颗脑袋现在就悬在脖子上,这群王鞍跑到京里来捣乱,等抓到了人,我一定要狠狠揍一顿出出气。”
萧凌风见盗贼的手法干净利落,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脚印,而且几位大臣的金银珠宝大多锁在各种箱子里,用的是不同的锁,盗贼却都能够顺利打开,并未使用任何蛮力,可见这群人是非常精于蠢。
盗贼能够躲过府邸中的层层守卫,没有被一个侍卫现,绝对是江湖中少之又少的武功高手。
叶真又对萧凌风道:“你久不在京城,可能没有听过这群江洋大盗,过去几年他们偷遍了九省无数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又神龙见不见尾、时隐时现的,闹得那些巨富之家人心惶惶,都不敢轻易漏财了。
官府也一直在悬赏捉拿他们,因为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几个人,所以一直都没有抓到。
这个贼叫裘霸,是有一次偷一户人家,好巧不巧被人家撞见了,刚开始他倒也没想着杀人,还自报了姓名,和人家是看的起他家,才以金币为凭‘借’一些银子,那家人被人辖制住,当时没什么,过后立即到官府报案,想必是透露了一些看到的信息,没想到第二一家人全被灭了口,连刚出生的孩子也没有放过,衙门里参与抓捕的捕快也一个不留全都杀了,至此之后一般的衙门捕快也不敢轻易去抓他们,毕竟这是掉脑袋的活,那些有钱的人家只要人没事,损失点财物忍忍也就过去了。
这群人不光武功高,心肠狠,而且擅长各种机关,溜门撬锁根本不在话下,这么多年犯案无数,从没见失过手,要抓他们只怕比登还难啊。”
萧凌风听罢道:“案时城门已经关闭,你一大早就得了消息,想必已经加强了城门口的排查。”
叶真回道:“这是自然,一接到消息我们金武营就加派了人手排查出城的人,各个城门口大清早出城的人不多,我问过了,都没有什么可疑,我想这群盗贼一定还在京城。”
萧凌风又道:“既然我们不知道这群盗贼的面貌特征,目前看来只能先从失物上着手了,丢失的东西里面金银只是少数,而且还有部分官银可以从印记上追踪到,另外大多数都是翡翠玛瑙、珍珠玉器等,他们总归要想办法销赃的。”
叶真叹了口气,道:“如果这些人把东西藏起来从此消失了怎么办,那我们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抓到他们了?”
萧凌风回道:“有可能。
但是从之前生的盗窃案来看,这群盗贼在行窃时留下那么明显的信物,显然是非常自信不会被官府抓到,他们这是堂而皇之的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行事如此高调,他们怎么会愿意静默无声的隐匿起来呢……而且他们一晚上就偷了五个守卫森严的府邸,想必人数不少。
这样一大群人在京城里吃喝住行需要很大的花销,只要我们守紧城门让他们出不去,他们手里的银子总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出手手里的东西,我们就有迹可循了。”
着萧凌风一挑眉,换了一种揶揄的口气笑着对叶真道:“再了,你这个金武营大统领,掌管整个京城的巡防,难道就没有几个可以打探道消息的朋友吗?我可是听这京城里的青楼舞馆、酒肆商铺就没有人不认识你叶统领的,你在街市上混的这么开,还怕找不到几个外来的盗贼?”
听到最后几句话,叶真倒是颇为自得的扬了扬头。
他们两人是从打闹到大的朋友,彼此信任,可是性情却完全不同,萧凌风看起来沉稳端方,叶真却有些玩世不恭。
随后萧凌风叫来明春等人,吩咐他们带人拿着失物的详细清单去京中各大珠宝玉器店和古玩当铺中调查,让店铺的人留意是否有人出手这类物品,尤其要注意名贵的失物——这些东西比较容易辨认,而且一般都有工匠留下的特殊记号可以追踪。
另外让金武营的人去城中大客栈排查外地进京人员,看是否有可疑。
又在京中各处布悬赏通告,有能提供消息者重赏,若有瞒报信息和隐匿人员的,一律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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