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太太这时候从里间探出半个身子来,看夜生要走赶忙喊住。
夜生也没想到,才进来就已经被孙老太太知道了,她有个帮手在门口坐着,也许是帮手说的。
人家都说了那就进去吧!
看着两边排队等待的那些人不善眼神,也是知道这些人误会了,以为他是加塞来看事的。
夜生也没解释,这事咋解释。
“抱歉啊,我不是来加塞看事的……?”
怎么听都感觉是句很怪异的话。
“你坐里面,地方小点了,将就着挤吧挤吧!
等会我和你说!”
夜生客随主便,很老实的坐在墙角处的一个塑料凳子上。
那个正在看事的人怪异的看了夜生一眼,也就接着和孙老太太聊自己的事情。
这个里间确实不大,也很简陋,一张桌子在摆上两三个凳子,就是全部家当。
桌子上摆着很多的整盒香烟,还有几张十元二十元的纸币。
孙老太太看事很简单,一盒烟二十块钱,这就是看事的辛苦钱。
不过夜生没看到供奉的那些堂单什么的,这里想必也放不下,应该在自己住的家里。
窄小的里间就这么点东西,夜生看两眼也就看遍了,很自然的看向孙老太太和那个看事的中年女子。
“孙婶,刚才你说我家老公公回来了?那怎么弄啊!
这一天天的也不是个事啊!
……!”
听了几句,夜生也明白了,这段时间女人家总得病,不是大人就是孩子。
那孩子都十多岁了,身体好好的,说发烧就发烧,两口子也是这样,一整就迷糊,还浑身没劲,去医院还查不出什么毛病,好好的一家人都成病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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