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最好是没事。
如果她我必说到做到我倒要天道敢不敢一道雷劈了我”
公冶楚的样子实在是骇人,沉冷的眸中是一片赤焰疯狂。
商行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爹,不要”
叶灵闭上眼睛,面露不忍。
“万事自有因果,你若是真那么做,只怕她连轮回的路都被你断了。
将来地狱黄泉,你们怕是也不能再见。”
公冶楚身形一晃,“玄师,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叶玄一声幽叹,轻轻摇头。
良久,公冶楚慢慢坐在床边。
他痴痴盯着翠色锦被下那张莹白的小脸,好似下一刻她便会醒来。
揉着惺忪迷离的水润眸子,迷瞪瞪地问他什么时辰。
一天过去了,裴元惜没有醒。
两天过去,裴元惜还是没有醒。
三天、四天、五天
她仿佛真的睡着了。
都督府的气氛凝结如冰,整个东都城似乎陷入某种寒意之中。
宣平侯和康氏沈氏被允许望过裴元惜一次,他们听到所有的太医都不知道她为何昏睡时,个个面色沉重悲痛。
宣平侯试探问“是不是某种无色无味之毒”
不怪他会这么想,实在是裴元惜病得蹊跷。
有时候公冶楚想如果真是毒反倒好办,既是毒便有法可解。
他什么也没有回答,命人将他们送出去。
此事瞒得极紧,他们回去后也不敢乱说一个字。
床上的女子气色如常,只是瞧着瘦了一些。
这些日子还能喂进去参汤米汤,如果再过些日子连汤水都喂不进
“惜儿,你在哪里”
他抚摸着那张沉睡的容颜,痴痴低语,“你不要走远了,记得一定要回来。”
没有人能回答他,只有他自己低低的哽咽声。
太凌宫内,叶玄立在仁安宫的宫门外。
皎冷的月色在他周身洒下一片银辉,他超俗飘逸恰似欲要乘风归去的仙人。
广袖素袍被风吹得飞扬翻涌,他仰头望月孤寂清冷。
“玄师,真的没有办法吗”
问话的是商行。
“我娘难道真的醒不过来”
他慢慢回头,向神情忧郁的天子。
千古圣德之君,必将福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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