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缓缓打开门边的一个小格窗,一段清透的南方小调幽幽传来。
“我们这请的姑娘那是多才多艺,说拉弹唱样样出彩,包您满意,保管您住一晚,轻松解乏,回味无穷。”
秋水弋微微点头。
性子清冷的客人,掌柜的见得多了,故而也不做纠缠,依然点头哈腰,微微笑着。
吩咐上了新茶,便退出房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难得他是个胖子,却这般心思周全。
唱曲的是位穿着粉衫的姑娘,挽着发髻簪着银钗,一副温婉的样子。
不过秋水弋耳朵刁,听着这琴弹的不错,曲子却一般,不过听来解个闷吧。
这几日他住的不是荒郊野外就是破庙破屋,听的声音,不是聒噪的飞禽走兽就是老鼠蟋蟀。
如今可以听听曲,心情已经是十分熨帖了。
一曲毕,一个小丫鬟端了铜盆来。
姑娘用铜盆净了手,绣花帕子擦干,接过琵琶。
丫鬟在旁边更换了木牌,上面书写着曲目:相思结。
姑娘续续弹唱了几句,斜刺里扔出几枚铜钱砸到了她的裙下,弹唱声戛然而止。
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这调子太哀怨了,给老子来首宽衣曲。”
姑娘红了脸,这她可不会唱,这也不是正经女子能唱的,此处又不是青楼妓馆。
这时又有个人扔了一块银子出来,“宽衣曲太污秽了,来首闹花烛。
铜锣唢呐、敲敲打打的多喜庆。”
她一个姑娘家,如何会吹唢呐?
这两人争执不下,竟然走出屋子吵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出钱多,姑娘的脚边扔满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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